,太宰治。”青年从沙发上站起身,挑眉看着长发青年,“那么,大致的日期能记住吗?”
“是六年前的十一月,七号或者是八号左右。”
太宰治脸上的笑容变得很是复杂,或者说是温柔。
创造了狛村和也的人是个死在东京的警察,他不知姓名,却也应该还有相识的人活在世界上,曾经被狛村和也注意过的亚兰德斯相关的人应该就是其中相关者。
“终于来了,”太宰治说着只有他和乌苏酒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深深的看着长发青年,“我等了你好长时间。”
“顺便麻烦问一下,你和那位警官的关系是……”
诸伏景光一惊,还以为自己的身份被太宰治看破了,可是却发现太宰治没有看他。
难道说是在说狩?
“……友人,不,”乌苏酒垂眸,复杂的笑着,“是我最重要的人。”
【你好,官逼同死,不要太过分啊!】
【可恶就打算画到这里吗?我都不知道该算刀算糖】
【害现在就是织田作活下来了,横滨的大家也都活的很好,先生也会知道和也的存在,一切都串联起来,我可以自己脑补的!】
【可也是阴差阳错啊,和先生有关系的人要么生离死别要么活着的时候面都没见到,我都不敢想象先生知道这世界上曾经有过和也这么个存在时的反应】
【我&#全部是be了吧,哈哈哈我没疯!我没……呜呜呜】
青鸟狩欣慰的看到,因为自己给自己扣锅,总算是暂时没有和其他人的拉郎了。
可恶啊人的底线就是这样被一点点逼迫后退的!他最多只能接受到这里!论坛的帖子还是绝对不能点进去随便看的深渊!
乌苏酒只是和太宰治聊了聊,虽然之前和中也见面时没机会说太多,但是至少在狛村和也的这件事上,太宰治应该会转告中也的。
诸伏景光也是在这次谈话里,才知道青鸟狩居然是个有异能力的异能者。
同期居然是都市传说什么的完全没想过啊!竟然还有个异能体?
诸伏景光一直忍着没问,到了离开侦探社后,乌苏酒让城野五郎先回去,他和斯贝赛德还要单独去一个地方。
在只有两人的车里,诸伏景光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狩能够预知未来的真的吗?那他怎么还会在那天……”诸伏景光的声音有些苦涩。
“大概是蝴蝶效应吧,谁能知道预知的未来会不会是因为你预知到了才变成那样的,”乌苏酒垂着眼帘,看不出太多情绪,“也有可能,是他看了以后才要去那么做的。”
诸伏景光握紧膝盖上的双手:“那是为了保护其他人。”
因为这件事说出来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才故意的吗?青鸟狩你这个混蛋!
不过现在,最难受的是乌苏酒吧?尽管他什么都没体现出来……
诸伏景光斟酌着道:“那个金发的名为和也的青年,你怎么看?”
“他是狩的兄弟,”乌苏酒捂住额头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是很想说太多,“抱歉,你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诸伏景光开着车,却越来越觉得道路熟悉。
一直到下车步行,来到那座寺庙前,诸伏景光有些恍惚。
他是第三次来这里,第一次是六个人一起怀揣着毕业的希望,第二次是他和降谷零,前来取青鸟狩的祈福木牌。
诸伏景光和乌苏酒一起走在路上,问道:“你也听狩提起过这里吗?”
“嗯,”乌苏酒的呼吸因为爬这段路有些急促,“一直都想来看看。”
穿过朱红的鸟居,青鸟狩有些出神的想,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他是一个狂奔八百米都不怎么喘粗气的人,现在爬一小段台阶肺都要炸开了。
因为是工作日,寺庙没什么人,远远就能听到那些众多的木牌挂在树梢上“丁零当啷”的声音。
踏入寺庙大门后来到那棵树下一看,最高的地方挂着的还是五个木牌,诸伏景光有些想笑,又有些伤感。
想起六年前的事情,真是有种恍若隔世年少轻狂的感觉。
人类觉得物是人非,可对那颗可能存在了几百年的大树而言,这六年甚至无法看出来它到底有没有长高。
乌苏酒将眼神从树上移开,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诸伏景光回到乌苏酒身边,盯着那个老僧人道:“您不是……”
乌苏酒接话道:“卖周边的那位。”
诸伏景光:“……”
青鸟狩连这僧人曾经卖给他木牌的事情都给乌苏酒说了吗?不过这比喻是怎么回事啊?
僧人在六年间好像没什么变化,他看着乌苏酒和斯贝赛德,叹了口气:“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不会坑有缘人的啊,都给打折了。”
乌苏酒笑了起来:“我想也是,现在去追六年前的商品很明显不太可能,那我能和您单独谈谈吗?”
诸伏景光心道原来乌苏酒也是有些看不开才来的啊。
这个老僧人看着还是很靠谱的,有种禅机的感觉,那应该能帮到忙。
他刚想完,老僧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