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可是铁门的背后除了一截挂在门上正在晃动的锁链,什么都没有。
“小阵平,那里有什么吗?”
“……不,可能是我听错了。”
拆弹要求沉着冷静五感灵敏,松田阵平会听错什么太罕见了。
“炸弹的事情已经通知了警视厅,我和hiro得现在就离开!”降谷零一把将两张照片和一张纸都拍给伊达航,“班长,我和hiro要拜托你们三个的事情在这里,只有你们能知道,拜托了!在查明之前千万别告诉别人!”
伊达航点了点头:“你放心!”
五个人对视一眼,互相伸出了手掌,像是他们以前还在警校时完成了什么任务那样,互相击掌。
然后匆忙分离。
松田阵平其实没听错,那个声音是亚兰德斯的,只不过亚兰的身手让他离开的太快了。
距离工厂几百米外的另一个厂房内,白发亚兰如同一个幽灵般,轻飘飘的落到了乌苏酒身后。
乌苏酒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右手拎着枪,朝上看去,厂房的棚顶上有个洞,而乌苏酒面前的地上还有一个吓傻了的男人。
刚才松田阵平他们听到的枪响是乌苏酒弄得。
说起来这次重逢,其实人都到齐了,
他们怀揣着希望从警察学校里来到各自坚守的岗位上,本以为毕业后各赴东西,就连其中一个人都从人间消失了,接下来要赶赴的都是无人会来的邀请,没人能想到其实六个人尽数到齐,也没想过他们的重逢仅仅隔着那几百米,几道墙,甚至最短的时候只有一道门。
“咳,咳咳……”乌苏酒咳嗽了两声,笑着对地上的男子道,“来谈谈是谁……咳,让你跟踪我的吧。”
【那一枪竟然是乌苏酒打的?他是在提醒警校组这里有危险?】
【果然,他什么都会听狩的话,感觉到警校组他们最近有危险才来的吧】
【甚至还是知道安室透和苏格兰的真实身份的,这个时候我想把琴酒你好惨啊例行打在屏幕上,但是,但是先生和狩太美好了我先嗑一下,为什么一句没提俩人的关系我却哭这么惨啊】
【说不清楚先生是真酒还是假酒了,感觉忠心是真的,对警校组的保护也是真的……我懂了,是贝尔摩德那样的掺水酒!】
【感觉乌苏酒的咳嗽又严重了,真的治不好了吗?】
青鸟狩的忍让度就是如此后退的,为了不让大家猜到青鸟狩和乌苏酒的真正关系,必须得有所牺牲了,反正只要他自己没嗑就是胜利!
至于真酒假酒还是掺水酒……估计得炒到大结局了。
伊达航三人在分别后,打算一起去给青鸟狩扫墓。
在路上他们把降谷零交给他们的照片和信拆开看了看,顿时大吃一惊。
这怎么可能?!哪怕诸伏景光说了一些疑点,也看不出来这个黑衣人和青鸟狩有什么相似之处啊!
就连刚才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是下意识以青鸟狩死亡的前提来和他们交谈的,这根本就是他们自己都还不能完全相信的事情。
松田阵平拿着照片反反复复看了很久,道:“我见过他,那时他和降谷站在一起。”
伊达航:“你感觉像吗?”
“不可能,我宁愿相信他和狩认识,并且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交情,也不可能相信这个阴沉且看着狩一根手指就能给他揍骨折的人是一个。”
降谷零拍的照片里,在一些人影的缝隙中,乌苏酒正垂眸微笑,面容精致却眸色深沉,整体感觉其实说不上阴沉,但是当时的这个笑礼貌得体到让人感觉过于疏离,和青鸟狩那个总是笑的阳光灿烂的家伙区别太大了。
情感经验比较丰富的萩原研二猜测道:“小景光说的那些,可能他切身经历会有些不对,但是如果是很亲密的朋友,可能是会因为怀念下意识模仿对方的举动。”
“亲密的朋友”?
三个人彼此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那个笨蛋不可能有什么恋人啦。”
突然被捅了一刀的青鸟狩猛地打了个喷嚏。
【这是可以笑的吗对不起我忍不住,狩啊你看看你的形象!】
【念叨着青鸟狩却落在了先生身上,这是官方认证的cp啊啊啊!我嗑到了我嗑到了!】
青鸟狩揉着鼻子,在心中对那三个损友咬牙切齿。
不过三人一致认定,乌苏酒的形象看起来就像个很棘手的敌人。
他们去青鸟狩的墓地前放了鲜花。
这里还是一如往常,不过他们刚走进,就看到有个青年收起手机脸色扭曲的走了,一看就知道是被墓碑上的二维码的地狱笑话给诳了。
青鸟狩嘛,不奇怪。
“你这个走了都不肯消停的家伙,”松田阵平放下鲜花在墓碑前,没戴墨镜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墓碑,道,“都已经快四年了。”
我不会再让那样的爆.炸再在我面前发生。
为了公众的利益也好,为了故友的遗志也罢。
【他们不会知道扫墓的墓碑从研二变成了青鸟狩……一边觉得是糖一边又是刀子】
松田阵平的所思所想,在一个月后变成了又一次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