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变成了争夺信仰的“软战争”。
原本各凭本事,但妖界那边,不讲武德,它们编了无数人和妖绝美恋爱的话本,话本里的妖都是又痴情、又好看、又送人、又送钱,一下子就把凡人的心收买了,开始对妖从害怕,变得怜惜起来。
到了新世纪,椿妖王更是叫了一票美丽的男妖女妖组团出道,天天拍妖怪题材,各种抹黑天界,那信仰收的,哗哗的。
天帝一看,嗯?真是岂有此理了!
它们能拍?我们就不能拍了吗!
环视了一下与会人员,一群老头、老婆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
真简:……
忘了,妖怪是靠血统,越强大的妖越美丽,但人是靠修炼,一般来说,能修上来的,都不太年轻……
这能行吗!是不是欺我天庭无人!
立刻致电七师弟:“喂,师弟,找到工作了吗?”
“找到了。”
真简:……
“哦,好好干。”
又致电六师弟,接电话的是老五:“四师兄,有事吗?”
真简:……
挂了,老五不好忽悠。
“二师兄!”
“滚。”
“好。”
“大师兄!”
“我去参加爸爸去哪吗?谁当我爸?”
真简:……
所以大师兄,你这么多年还没长大呢!
迫于无奈,真简将目光落向一处:“师侄!我最亲爱的师侄!”
就这样,喻青崖化名白瞳,在四师兄的“天娱”光荣出道了。
但是四师兄怎么还那么抠呢?拖欠他工资也就算了,连他徒弟的工资都拖,是不是人了……
喻宵看着喻青崖可怜巴巴的眼神:“那要不你先去我那住吧。”
“好的!”喻青崖毫不犹豫答应了,“前面掉头,帮我去搬家!”
喻宵:……
嗯?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不管有没有什么不对,喻宵还是来到了喻青崖暂租的房子楼下:“还有吗?”
“没了,就剩一条狗啦!”喻青崖抱着一只巨型萨摩耶,乐颠颠的下来,头顶的毛颠得像一只快活的小麻雀。
看着他生机勃勃的样子,喻宵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拉开车门:“上车。”
他高大的身形,在板正的西装,庄重的豪车衬托下,越发显出一丝清冷的禁欲感。
喻青崖在师尊腰线处的弧度上看了一把,喉结滚动了一瞬。
突然理解了现代的审美,嘿嘿~
两个人你侬我侬,暗流汹涌,只有伪装成萨摩的狐大仙……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小可怜喻青崖,可怜巴巴地跟着师尊回了家,喻宵将备用钥匙交给他。
因为喻宵的修脸技术出神入化,不仅副作用小,关键审美还好,完全是在原脸基础上发挥,看起来特别自然,没有痕迹,所以多的是有钱人专门找他做脸,没几年就赚得盆满钵满。
喻青崖看着一望无际的江景大平层,立刻觉得,这里需要一个新主人!
将狐狸放下,抬手拿起柜子上的照片,问师尊:“尸小元呢?”
喻宵自然也不是无缘无故来下界的,尸小元一点点长大,逐渐能接喻青崖的班了,就想把他下放到人间接受“九年义务”教育。
但是“小孩子”总要有监护人嘛,喻宵就过来了,所以名义上,他现在是“单亲爸爸”带着孩子,尸小元也改名喻小元了,各种手续都非常齐全。
喻宵随便看了一眼:“高考完了,和同学参加毕业聚会去了。”
“哦。”
原来高考完了,那成人了,踢走吧!
喻青崖一下子将照片甩一边,一点点走近脱下外套,只穿着一层黑色内衬的师尊,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贴在他后背上:“那喻医生一个人在家,不会寂寞吗?”
喻宵整理袖口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了一眼小妖精似的喻青崖,微微眯起眼睛,陪着他一起演起来:“我有儿子陪着,当然不会寂寞。”
喻青崖修长的手指,逐渐游移:“孩子都需要一个母亲。”
喻宵义正词严地攥住他的手:“我曾经在亡妻临死前指天发誓,终身不娶。”
喻青崖便将轻柔的吐息呵向他的脖子,好
像要把这团钢铁融化:“啊,你越是这样,我越为你心碎。”
喻宵转过来,捏住他的下巴:“我好心收养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呢,要知道,我是能做你父亲的男人。”
喻青崖近乎献祭般扑到他怀里:“可是我想报答您,我生来一无所有,只能将最宝贵的自己献给您。”
“哦,你这荒谬的,大胆的,放肆的,又天真的小野猫啊!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是我的主人!我整个人为你发狂!”
“我们不能这样……”
“能!”
“不能……”
“能!”
此处省略一万字循环……
狐大仙:……
喂!能不能别把它当成一只真的狗啊!排演话剧请去自己屋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