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 面对陈江海的质疑,陈江河皱眉道:“大哥难道觉得,我说的没道理?” 陈江海急忙道:“有道理!江河,你说的很对!” “放心吧,这一次,姓秦的必死!” “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有劳大哥了。”陈江河说完,又对坐在右手边的陈江溪和陈江阔说道:“两位弟弟,家族面临重大考验,你们也别闲着了。” “江溪,你来辅佐大哥。江阔,你跟江流一起,负责调查秦天。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想办法,让龙隐放弃支持秦天。” “还有,最近几天,阻止秦天的外援入京。” “我们要给他来一个瓮中捉鳖。” 陈江溪和陈江阔急忙站了起来,惶恐的道:“二哥,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按照你的安排,好好辅佐大哥他们!” “只要我们兄弟同心,区区一个秦天,又算得了什么。哪怕龙隐不识抬举,非要掺和进来,我们连龙隐一块毁了就是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陈江河欣慰的站起来,亲自给几个人倒了茶。 “这杯茶,既是我对诸位兄弟倾力相助的感谢,也是预祝我们陈家成功斩杀秦撩。来,我们以茶当酒,干杯!” “干杯!” 大家激动的喝完了杯中的茶。尤其是陈江海和陈江流,他们觉得,胜利在望了! 属于他们老大家的家主之位,终于要回来了。他们父亲在天之灵,也可以感到欣慰了。 大家告别陈江河,兴奋的去分头行动。 祠堂只剩下陈江河独坐,他看着几个兄弟离去,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代之为一种老谋深算的阴险之意。 “爹,您真的要把家主之位给大伯吗?” “陈江海为人心胸狭窄,别看他现在感恩戴德,等他做了家主,一定容不下我们的。” “爹,三思啊!” 陈庆惶恐的低声说道。 陈江河缓缓看向这个儿子,冷哼道:“黄口小儿,你懂什么!” “不过——”他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你这次看似闯了祸,但是,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只要我运作得当,又何尝不是一场大好事呢?” “好事?”陈庆不懂,“爹,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陈江河淡淡的道:“现在你还没必要知道。听着,这次的祸是你闯的,在陈家,你暂时是待不下去了。” “回去收拾一下,去你姑姑那里住几天。” “知道我的意思吗?” “姑姑——”陈庆楞了一下,反应过来,激动的低声道:“爹,您是要孩儿把姑姑搬来当救兵?” 陈江河低声道:“现在不用。你等我的消息吧。” “必要的时候,你姑姑恰好出现就行。” “孩儿明白了!” “孩儿这就去!” 陈庆爬起来,忍着身上的巨疼,呲牙咧嘴的离开了。 陈江河一个人坐在祠堂之中,似乎在想事情,又似乎在等人。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低着头,弓着腰,匆匆走了进来。 “见过二爷。”他恭敬的低声道。 不是别人,竟然是阿福。 陈江河点了点头,冷声道:“耆老会那边都搞定了吗?我那个三叔,虽然平时装疯卖傻,其实一点都不傻。” “他能领会我的意思吧?” 阿福低声道:“三太爷说,自古兄弟如手足,兄弟相残,就是自断手足。如果可以,他希望看到所有的陈家后辈子弟,都团结一致,共同繁荣。” “不过——” “不过什么?” “三太爷说,不过他也明白,像我们这种大家族,兄弟之间,为了利益,是不可能永远没有嫌隙的。” “而内部的这种嫌隙,对于一个大家族来说,是最为致命的。” 陈江河点头:“三叔果然是明白人。” 阿福低声道:“所以,三太爷最终发话,让家主您看着办吧。” “家主,三太爷这算是完全支持您了吧?” 陈江河冷笑道:“他哪里是为了支持我,他是为了他两个儿子的命。” “你抽空去婉转的告诉三叔,就说江溪、江阔两兄弟很好,我一定会多加照顾。同时,保证他们这一脉,永享富贵。” “是。” 阿福低头领命,慢慢转身,然后匆匆离去。 太阳西斜,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