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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云淡风轻,但那时候却是持续了五个月的风波。
五个月后的一次股东大会,顾屿深终坐稳这个位置,公司重新走正规,直至如今的规模。
在商场勾心斗角五个月,顾屿深回家睡了一觉,精疲力尽。
醒时天色大暗,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寂静空荡,除了秒针转动的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
顾屿深在漆黑中从床坐起,拿起机,正好推送了一条信息——您注的Afir芭蕾舞团即将开启演出预售。
顾屿深买了一张票,后一排。
那是他第一次买,终没有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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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只是觉得,如果再看不到南知,他就要在这寂静声中崩溃了。
半个月后,他坐飞机,去了有她的度。
观众席中大是妆容精致、服饰得体的西方人,只有顾屿深是稚嫩的亚洲面孔。
进场时许人看向他,他独自一人坐在后一排。
当灯光熄灭,幕布徐徐拉开,他终再次看到了南知。
看到她在舞台熠熠生辉的模样,似乎高中时候一般无二,她好像一直都在那里,他好像一直够在台看到她。
顾屿深坐在漆黑处,看聚光灯的南知,无意识地无声泪流。
演出结束,全场鼓掌。
谢幕后大家纷纷离场,而顾屿深在坐到周遭空无一人起身离开。
观众表演者离场的通道不同,不可碰到南知。
一走出剧场,他接到助理的电话说有事情需要他立马回去处理。
他眼角仍是红的,神色却是淡的,平静说“好”。
挂了电话,他靠在剧场的墙边抽完一整包烟,看到舞者的车从车库驶出,看到南知坐在靠窗座位旁边人说话。
他丢掉后一支烟,忽然就释然了,扯嘴角笑了,买机票回。
只是这种事情有过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后那几年,每当他被压力压得喘不过气,就会去看一次南知的演出。
她就像是他的灵丹妙药,只要够看她一眼,便支撑他再去度过一段晦暗无望的日子。
分开那六年,他依旧亲眼见证他的女孩是如何成,如何强大,如何笑容满面高举首席舞者桂冠。
而他就这么坐在无人知晓处,或自豪,或欣喜,或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