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
顾屿深放她休息了三天,到第四天就实在有些忍不住。
小姑娘刚洗完澡到床上,就吻她唇瓣把人搂到了床上。
南知愣了,就被男人铺天盖地的压迫感侵袭压制。
这回顾屿深耐极好,念及她腰伤,让她躺在床上,耐性子舒舒服服地伺候了她一通,磨得人眶都红了,浑身皮肤泛粉。
结束后,顾屿深抱她去洗澡。
洗漱完,人一块儿躺在床上。
手放在南知腰侧,不轻不重地替她揉,亲了亲她额头,低声问:“有难受么?”
上回是丧失理智的粗野对待,这次是温柔缱绻的细腻折磨。
南知现在浑身都软,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但过程中的确被悉对待,也不觉得过难受。
她张口声音也软绵绵的,少有的乖:“没有。”
顾屿深被她这一声又激出火苗,电流从往上传递过来,顿时又有些猿意马起来。
但到底还是不舍得,怕真弄疼了又得连做好几天理疗,最后还是忍住了。
刚洗过澡,连睡衣都没穿,光上身,露出比例优越的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一条长腿屈膝,懒散地靠在那儿,像是么赤|裸裸的犯罪邀请。
南知侧头打量。
深觉自己这婚结得确实不亏。
片刻后,她视线又停在肩头,人凑过去,在疤上亲了亲。
顾屿深了:“怎么了?”
“没怎么,就突然想亲了。”她倒理直气壮。
顾屿深摸她头发没说话,神色在灯光很柔和。
卧室安静片刻,南知唤一声:“顾屿深。”
“嗯?”
“不好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顾屿深指尖一顿,而后点头:“我知。”
南知一边轻轻抚摸那处疤痕,一边在耳边低语:“所有好的事都会覆盖住不好的事,新的记忆会覆盖住回忆,我会一直陪你,我们会创造很多新的很好的记忆。”
她说这话时其实已经有点昏昏欲睡,声音含糊又软糯,明明一秒就要睡了,还在耳边说一些哄人开的话。
顾屿深将人抱进怀,亲了亲她。
“滋滋,我也会一直陪你。”
她大概是已经睡了,没有回应。
顾屿深垂一看,她嘴角倒是翘,还在浅。
便也跟了,伸手关了灯,攥她手一起放进了被子。
晚上零点,外头响起一声闷响春雷。
怀的小姑娘在睡梦中隐约听到,又往怀挤了挤。
顾屿深想,这就够了。
孑孓独的这一路,能遇到一个陪伴同的人,足够了。
更幸运的是,很早就已经遇到这个人,哪怕中间分开了六年,如今时过境迁再回首,仿佛也变成了其中微不足的一点磨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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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初,清明节。
南知去看了一趟奶奶,顾屿深陪她一起。
路上,她跟顾屿深闲聊提起从前的奶奶。
“我会学芭蕾舞也是因为我奶奶,她是很厉害的芭蕾舞者,以前在中|央芭蕾舞团,比我厉害得多,底有好多师从她的其年轻芭蕾舞者。”
“我小时候她大概五十几岁吧,那时候的她也很漂亮,气质好,我就跟她一块儿学,没想到学学我自己就也有了兴趣,一直学到现在,成了傍身的本领。”
顾屿深便在一边安静听她讲。
听她说自己一个人在国外因为拔智齿错过了一次演出机会,又错过了见到奶奶的最后一面,得知奶奶离世的消息,她独自一人坐在剧场外哭得泣不成声。
顾屿深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疼死了。
用力握住她的手,片刻后,低声:“对不起,滋滋。”
南知一愣:“对不起么。”
“你最难过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她摇头,忽然想起么:“你还记得我们刚结婚不久,有次我吃了个糖醋排骨后哭了吗?”
“记得。”
“那天其实就是我奶奶的忌日,我是我回国后第一次去祭拜她。”南知缓缓舒出一口气,说,“我那天,真的挺不开的。”
那段时光都错过了,顾屿深不知该说么,只能揉她手安静听。
“不过后来是你把我哄开了。”
不解。
南知从包拿出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