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在心虚,生怕被人知道她和顾屿深么纵欲过度,竟然做得凌晨两点才吃上晚饭。
“我记得之前舒姨做的一个海鲜饭好好吃,你会吗?”南知问。
“试试。”顾屿深答得简单。
冰箱里有一盒冷饭。
南知有时候想吃炒饭,她喜欢饭放冷后再炒的种口感,舒姨把她喜好都记在心里,有时便会特留一份饭在冰箱。
南知他备菜,问:“需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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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去坐着。”他偏头她,“腰不疼?”
“……”
疼。
南知不再觉得过不去,出去心安理得坐着电视玩手机。
很快,顾屿深便端着碗筷出来。
海鲜饭,上面有虾仁、蘑菇、玉米粒,上去格外精致。
南知尝一口,发味道竟然真的跟舒姨做的很像,很好吃。
“顾屿深,你以后要是不想管公司,可以去做厨师。”
他笑声:“好吃?”
“嗯。”南知比个大拇指,一点不吝夸奖,“名厨。”
“以后常给你做。”
温热的海鲜饭入喉,安慰饥饿的胃,胃舒服,腰上的酸痛就加明显。
顾屿深注到她动作:“很疼?”
她没好气:“你说呢。”
“一会儿回屋我给你揉揉,明天帮你预约理疗师。”
简单吃完餐迟好几个钟头的晚饭,顾屿深将碗筷放进水池里,便跟南知一块儿回卧室。
会儿已经凌晨两点半。
外面寂寥声,南知侧躺在他怀里,闭着眼享受他的按摩。
“我明天腰伤肯定得严重。”她故抱怨,声音软软踏踏的,像是撒娇。
顾屿深亲亲她唇角:“后面几天不碰你。”
“……”
她故作骄矜地哼一声:“你说的轻巧,刚才你怎么就不能轻一点。”
“刚才真忍不住,我都等多久。”
“……”
“从我家滋滋16岁等到24岁,总算是没白等。”
南知不信,食指戳戳他胸口:“你说什么呢,16岁我都还没跟你在一起呢。”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顾屿深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有句话说,一见钟情其实就是见色起。
到底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都不重要。
天顾屿深外婆葬礼,天他和嚼舌根的地痞流氓打一架,天他又回到个小村庄,又想起张晓淳。
也是同一天,他遇到一个女孩,漂亮艳丽,光彩夺目,在路灯下踮着脚尖跳舞。
昏暗的街道,树上有知叫声,
她像带着一整个世界的光亮,向他跑来。
顾屿深在一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第一次的少欲念,像休眠火山里忽然涌动的岩浆火焰。
他咬住牙收紧下颌,因此没能马上回答她问他的“你叫什么名字?”
句话前面她说的是什么?
我叫南知,东南西北的南,知识的知。
她叫南知。
从此,个名字成为他心上痣,天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