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过年的。”
“我和我爸妈吃完饭就来找你。”
顾屿深没说话。
南知以为他生气了,刚看他,就忽然他抱到了卫浴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
大理石冰凉,南知抬了下腿,却他瞅准时机挤进她腿。
这个高度下,南知要比他高几分,顾屿深手按着她脖颈往下带,仰着下巴一点一点亲她,暧昧又亲昵,仿佛温水煮青蛙,一寸寸包裹住她。
唇他舔咬,湿漉漉的。
他说话鼻息都在她脸颊,大清早胡子也还没剃,看不出来,只是靠近了就觉得有些扎人。
南知往后退,后背抵在镜面。
他却步步紧逼。
他轻笑,唇齿厮磨,哑声说:“都敢放我鸽子了,躲什么。”
“谁允许你亲我了。”南知声音都软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挑眉,轻笑:“不允许你喊非礼吧。”
“……”
这人就是仗着她现在不敢出声。
顾屿深低头,复又吻住她。
与此时,外面卧室门忽然,妈妈的声音响起:“滋滋。”
南知一惊,心脏漏一拍后狂跳起来,腿也下意识力,夹紧他的腰。
她他亲得腰肢都发软,往下塌,多亏他搂着。
顾屿深退一些,给她说话的机,转而去吻她的耳垂。
这人自从跟她告白后,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外,其他的亲吻拥抱一样都没少干,偏偏还直来直去,南知都还没有机拒绝就已经他吻住了。
她喘着气应了一声。
可这应得有些晚了,妈妈转动了两下浴室的门把手。
“咔擦”两声,那两声吓得南知差点晕过去——要是妈妈推门进来,看到她一个男人抱在大理石台上亲,那可真就是社性死亡了。
她没尖叫出声,但憋不住一声呜咽。
顾屿深得逞地在她耳边轻笑,一边吻弄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哑声痞坏道:“锁门了。”
南母见门锁了也没多,以为是换衣服,转而口问:“你这有没有充电线,我没带,手机没电了。”
南知立马回答:“你看看我床头,应该有。”
外面响起脚步声,然后妈妈说:“找到了。”
再后来,卧室门关上。
人走了。
警报解除。
顾屿深没完似的,放过她耳朵,又继续去折磨她嘴唇,一下下的湿吻,轻而易举就勾得人软了身子。
可南知这有点窝火,推他:“你这个混蛋……”
姑娘刚才是真吓得不轻,又他那样或讨好或勾|引的对待,眼眶都红了一圈,鼻尖也粉粉的,看上去可怜又委屈。
顾屿深笑着,手捧着她脸,拇指抹了抹她的下眼睑:“吓到你了?”
“我以为门没锁。”
顾屿深亲了亲她眼睛,痞坏地取笑:“姑娘平时看着这么横,也就这胆子。”
南知拧他一把,又推他:“我要化妆了。”
顾屿深搂着她腰把人抱下来,她脚沾了地,却腿软得没站稳。
顾屿深稳稳将她抱住,语气很坏地取笑道:“这样就腿软了?”
她嘴硬:“我是麻了。”
他也不拆穿,声音温柔地像在哄朋友:“行,麻了,那现在能站稳了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南知从他怀里出来,双颊红到了底。
之后她再没有理顾屿深,沉默地化完妆,换了身衣服。
顾屿深在一旁看她围上围巾,问:“爸妈住在这家酒店?”
“嗯,还没订,你一帮我问问这层楼有没有空的吧,就近住下吧。”
“行,我来处理。”
时差不多了,南知从卧室出去,准备去节目组,父母也跟她一并离,已经约了现在在上海居住的从前的老朋友,算去叙旧吃顿饭。
南知看着他们坐上出租车,这才给还在卧室的顾屿深发信息说可以出来了。
真跟做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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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今天又去摄影棚指导排练,不过今天不是宋影所在那组,不影响心情,到傍晚,她给父母了通电话,叫上一块去吃饭。
今天只随便找了家店吃,商量起明天的除夕夜要吃什么。
南知知道几家不错的西餐,妈妈不满意:“国外吃了这么多年了,哪有除夕还吃西餐的道理。”
南知问她吃什么。
妈妈说:“火锅吧,热热闹闹的,好久没吃了。”
南知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