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诚恳:“每天不至于,你别撩拨我就没事。”
南知心说我什时候撩拨过你!?
但她此刻震惊得说不一点话。
我为我之前那一个月是平淡的商业联姻,结果你躺在我身边用意念不断地轻薄我???
“那我现在还跟你睡在一起不是危险?”
顾屿深淡淡看她一眼:“你再不躺来才危险了。”
“?”
现在还带威胁人的吗?
好别致的威胁方式。
南知现在觉得自己就想一块嫩羊肉挂在龙潭虎穴前。
太不安全了。
在极不安全的情况顾屿深的威胁也就失灵了。
“不行,样我肯定睡不着觉,顾屿深,我看咱还是先分居吧,不然先离婚也行。”她语速飞快。
话音刚落,就被顾屿深搂着腰拽了回去。
扣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摁在她肩膀上:“你有再说一遍。”
然后,顾屿深痞里痞气地拍她的脸,威胁,“你要是再敢提什分居离婚的,老子现在都不忍了。”
“……”
-
枪|杆子政|权。
句话的确是至理名言。
南知在强权威胁依旧跟顾屿深同床共枕了一夜。
理所当然的失眠,但第天醒来精神也不错,一点儿不困。
她翻了个身,才发现顾屿深竟然也还没起床——之前因为顾屿深上班比她早,总是顾屿深比她早起。
“几点了?”她伸了伸腿活动,睡眼惺忪问。
顾屿深:“八点半。”
晚了?
南知眼睛睁开些,看向身侧的男人。
啧,人怎一大早刚醒都不影响颜值?真烦。
顾屿深好笑地看着她表情:“看什?”
“……”
南知立马移开视线,换了个话题:“那你怎还没门?”
“今天公司没什事。”
“哦。”
被告白后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注意起形象来了,南知抹了嘴角确定自己没有流口水,刚想伸的懒腰也硬是克制住了。
她在床上赖了会儿,发现男人依旧没起,便问:“你起床了吗?”
“嗯。”顾屿深说,“时间差不多了,你也可起了。”
南知“嗯”了声。
顾屿深快就掀了被子起床,进浴室,习惯早上冲澡,没一会儿浴室响起水声。
南知又在床上磨蹭片刻,扭头看见床头柜上的钥匙,上面还挂着之前顾屿深送给她的HelloKitty的钥匙串。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扬了扬巴,享受冬日熹微晨光洒在脸上的感觉。
快,浴室水声停了,南知了片刻便进去。
顾屿深刚穿上白衬衫。
身上水迹没完全擦干,白衬衫几处紧贴着皮肤,将底的肌肉线条映透来。
她瞧了眼,心跳又有些快,抿着唇强装镇定,目不斜视地到盥洗台前刷牙。
三米长的卫浴台上两个盥洗盆,好在不用挨在一块儿刷牙,不然她都担心顾屿深会不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个月前刚结婚,南知为那就是冲动结婚需要面对的亲密场面。
现在才知场婚姻里各式各样的亲密场面还有多,都需要她一点一点的去适应。
用完早餐,两人一块儿门。
之前上班时间不同,顾屿深单独给她安排了一个司机,所两人都是前后分开门的,今天样同时门也是头一次。
坐上车,司机往后看了眼,还愣了,但没敢多好奇。
顾屿深说:“先送太太去舞团。”
司机立马应:“是。”
大概是昨晚睡前被顾屿深用那些流氓话威胁一通,南知一整晚都睡得小心翼翼,早上起来便觉得人有些酸痛。
顾屿深注意到她揉后颈,问怎了。
因为最近有演,一到舞团就准备要练舞,南知里面直接穿了件纯黑的练功服,大圆领领口,露大片白皙皮肤,瘦削的锁骨、笔直的肩线、依旧修长的脖颈。
每一寸都漂亮精致至极。
“有点酸,睡了一觉起来就酸了。”南知按着脖子,随口胡诌说,“你昨天晚上不会趁我睡着揍我了吧?”
顾屿深轻嗤一声:“我给你揉。”
南知看一眼,慢慢朝挪过去。
司机不由坐直了些,全神贯注地目视前方,逼迫自己不去注意后座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