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低声道:“可吧。”
南知推他:“你重了,快来。”
他不吭声,也没她推开。
她来回推了几次顾屿深也不走,她便也随他了。
两人就维持这个姿势待了许久,久到后来她都觉得这真是己在做梦了。
只是这梦的感觉怎么这么真实?
她都快压得喘不过来了。
说到这个……
南知忽想到——
昨晚为顾忌两人第一次睡一,她不好意思脱内衣,此差点内衣行凶谋杀的事,所以今天趁着顾屿深回来晚,她洗完澡睡衣里头什么都没穿。
所以,她和顾屿深现在只隔了一条子……?
南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挤压感,瞬间就红了脸,呼吸不畅,脸也越来越烫。
尽管隔着子顾屿深肯感觉不出来什么,但南知还是觉得难以接受,顿时又奋反抗,重新开始用力推他。
顾屿深原以为她已经放弃推他了,刚才松了力,第一下差点就她推开,而后又轻松把她按回去了。
他双目漆黑,声线偏哑:“做什么?”
南知:?
还好意思问她做什么。
这人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回来就占人便宜都不觉得害臊吗!
“你理我远点。”
她现在觉得己脸上的温度已经顺着脖子下去,连带胸口都是滚烫的。
“乱什么。”
“谁让你压着我,我都喘不上来了。”
顾屿深“啧”了声,把两边子往里塞了塞,将人裹了个严实。
南知手都束缚住,夹在身两侧不了,眼看这男人占便宜占得愈发劲,于是便提脚去踹。
她胡乱蹬了几脚,没注意到男人渐渐加重的呼吸。
顾屿深喉结滚,漆黑的眼看着她,哑声:
“还打不打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