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送了一份实时的监控记录。
现在那份监控记录和酒店订单都被人发送到了姜岁的手机上,他看着置顶的那两个红点,点进去后就看见两样东西。
闻着鼻尖呛人的尼古丁味,醉醺醺的脑袋都知道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直到车子开回家,姜岁都没勇气挤出半个字,一路都像在被人凌迟处刑着,腿根止不住地发软。
隐约看见身旁人推开车门下车,外面清新透凉的空气涌进,尼古丁的气味微微消散。
片刻他这边的车门也被司机拉开。
姜岁没下车,他恨不得今晚就睡这车上了,跟大开的车门僵持了好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下了去。
刚踏上地面就下意识腿一软,酒精让他的大脑过热,身体都有些分辨不清方向,甚至怀里还抱着那一大束玫瑰都没想起来。
幸好司机已经离去了,没人看见他出糗。
酒醉壮人胆。
姜岁晕乎乎的,连现在的状况都有些蒙,低着脑袋,快把自己的脸埋进抱着的玫瑰花里,做了什么错事一般,跟在他老公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醉晕往前走着。
等大门开了,他跟着往前进时,毫无预兆地撞进孟从南怀里,还有些蒙,听见身后的门被人伸出手越过他关紧。
锁声在耳边清晰响起。
“我,我可以解释!”
姜岁下意识往后退,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顶着他身前孟从南从上往下投过来的视线。
没有开灯,他根本看不清他老公的视线,现在是什么神情,完全是下意识地反应过来,讨好地上前一步,想踮脚去亲人。
匆匆忙忙的,脑子被酒灌蒙了一般,连那束玫瑰花还横在他和孟从南中间都浑然不觉,直到塑料被挤压的声音响起,才后知后觉,慌乱无措地把它往地上一扔。
你听我,听我……解释,我不知道谁送给我的,我——☉[(”
“姜岁。”
姜岁喝了酒,听见这冷漠的语气顿时爆发了,“你凶什么凶?你居然凶我!”他还委屈得不行,“从刚才你就在给我脸色看,不是你做那么久,不听我的,我今晚也不会骗你。”
他推开人,“走开,烦死你了,你凭什么来质问我跟谁开房。”
姜岁当着推开了人,他仗着胡搅蛮缠挣出来的逃跑空间,立刻小跑着就想跑离人。
下一瞬,就被人拦腰抱起。
“呜——”
很干脆利落的一掌。
“凭我跟你领了证。”孟从南沉下声,他踩过脚下的玫瑰花束,抱着他夫人往楼上走。
姜岁在他怀里挣扎,“那我跟你离婚,离婚——”
离婚两个字一出来,
又是一疼。
又是一掌。
姜岁眼泪掉出来,因为不算太疼,酒精作祟,他恶狠狠地闹着,“别人还会给我送玫瑰,我不要你,不要你——”
孟从南手下根本不留情,“我没给你送过?”
姜岁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离呜,我们离……”那个婚字他再没说出来过,他受不住地求饶,“疼,呜,真的,老公,别打。”
他怕自己掉下来,一手去搂抱着人的肩颈,半转过身,一手去往自己后边遮挡着。
后果就是连手心都没幸免于难。
孟从南横抱着他的膝弯到腿肉处,“岁岁,做错事要认错。”
姜岁近乎趴伏在他老公肩上,狼狈地抽泣着,“我错了,呜错了,不离婚,不离婚——!”
孟从南,“错哪了?”
姜岁呜咽着不说话。
下一秒,他身后一凉,两层布料都被人扒了下来,姜岁恨
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脸色潮红,憋得呼吸都滚烫了。
平生第一次,还是被他老公,被人扒下来光着挨批认错,简直丢人丢大发了。
他哭闹着,“孟从南,我哪里错了!”
又是一疼。
孟从南低哑着声,“我哪里对不起你?”
姜岁哭,“你现在就对不起我……呜,痛。”
孟从南,“让你背着我去找别人。”
姜岁鞋袜都快踢蹬下来,他眼泪掉了满脸,受不住地把自己撑起来,硬气一阵软一阵,低头去胡乱地亲人,“我解释,我解释,老公,你听我,呜——老公。”
孟从南停下来,任他又亲又蹭了几分钟,推开卧室门进了去。
姜岁晕乎乎地还在亲他,下一秒,骤凉之下,他毫无预兆地哭出声。
孟从南的指腹有着常年握笔的粗茧。
他近乎是撑在人肩上绷紧了身,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痉挛着重重吐了口气,软下身歪倒在人肩上,生理性泪水硬是挤了出来。
孟从南抽出手,“不解释了?”
姜岁骤然收紧搂抱着人肩颈的手臂,惊声哭叫着,拼命地往前躲,“不要,不要打那里——”
他裤子早就踢蹬在地上。
一夹腿,腿肉就会吃一记疼,只能被迫分开来硬生生去挨着,从后到中间,无一落下。
他呜咽挣扎着不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