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起争执了。”
那想必额驸也不会再同她动手了。
三公主眼底闪过一丝凄凉,她对他早都死心了,又何尝想管他啊。
其实,有时候她回头想想,总觉得讽刺的不行,想当初刚成婚时,她和噶尔臧也是温存过些日子的,那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运气还不错,嫁给一个如意夫君。
甚至一度以为这是老天在对她前半生不如意的补偿,但慢慢的,不知为何噶尔臧就变了,曾经的那些温情全没了,他开始对越发不耐烦了起来,也频繁开始留宿在妾室那里,而且,妾室更是一房一房的往回纳。
三公主一开始还想不明白,她明明对噶尔臧百依百顺,他为何会这般,直到后来她才发现,他就是单纯的好色成性罢了。
她认清了自己有眼无珠,也逐渐接受了这一现实,不再强求什么,无非就是和在宫里一般,继续忍便是,对她来说,也没什么难的。
但谁知噶尔臧越来越过分,他逐渐不满足正常纳妾了,竟然仗着大清三公主额驸的身份,在外面强抢人家妻女。
看着那些无辜的女子,和那些妻离子散的家庭,她实在没办法再置之不理。
他想娶多少都行,但不能强抢人家妻女啊,干这种欺男霸女之事,还顶着她三公主额驸的名号,让她觉得很是恶心。
她是大清的公主,虽没有多少能耐,但也是见不得有人拿着这层身份给他们皇家抹黑。
于是,她开始和噶尔臧频繁发生争执。
噶尔臧脾气本就暴躁,盛怒之下对她动手也是常有,只是没想到他竟这般大胆,在木兰围场这边也不知收敛。
然而,就在主仆两人暗自神伤之时,营帐的帘子突然被人从外面暴力掀开,随即便见噶尔臧来者不善地走了进来。!
胤祺不知安清在想什么,他想了想,便举了个白日里的事,来作证自己方才的话。
今个他们陪皇阿玛去围猎,结束后他、八弟和噶尔臧恰好碰到了一起,于是便结伴同行回来,但在路过摔跤场,看到有人在比试,他们便驻足观看了一会。
本来看的好好的,噶尔臧不知怎的,突然要上场与人比试一番,这也倒没什么,蒙古人向来喜爱摔跤,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们当时也没太在意,只当是噶尔臧技痒了,便由着他上场了。
结果,噶尔臧摔跤功夫确实不错,上场后便赢了一场,当时便引得满堂喝彩,只是没多久,他在下一场他便输给了另一位蒙古少年。
这本来也没什么,比赛嘛,输赢皆是正常。
但谁知噶尔臧竟恼羞成怒,当场扬言自己额驸的身份,还想让身边的侍卫却把那赢了的人抓起来,最后要不是有胤祺他们兄弟上前阻拦,说不好还真会惹出什么事呢。
安清听完,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叫没品好吧,赢不了是能力问题,输不起却是人品问题。
能力人品都有问题的人,还暴躁,啧~他还真是buff叠满啊。
别说,若是那野史是真的,这个噶尔臧还真有可能就是那个一个踢死公主的家暴男!
“若是那噶尔臧真惹着我了,你打算怎么办?”胤祺笑着问道。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喜欢方才安清那对他护短的样子,至少证明现在他有在她护短的人里。
安清想都没想,顺口就回道:“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找个机会打回去啊,咱们还能怕了他不成。”
要是连一个区区噶尔臧的窝囊气都得受,她还努力个屁啊。
安清这点子信心还是有的,只要他们不去打老康那皇位的主意,就冲着她最近的那些功劳,想必老康对他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你放心啊,皇阿玛现在需要我给他当牛做马,就算咱们真惹了什么事,他也会偏袒咱们的。”
胤祺听到这话,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这话说的,还当牛做马,他突然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安清自是也意识到这话说的有点过了,其实吧,康熙还算是有人性的老板,没这么夸张。
再说了,在人家亲儿子面前这么说,确实也有些不合适。
“抱歉,我这就是一个比喻,没其他意思,你别介意啊。”她道。
胤祺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抱歉,我知道,也不会介意。”
安清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胤祺似是想起什么,突然笑了出来。
“怎么了?”安清不解问。
这好好的,笑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刚想到一些趣事。”胤祺回道:“你可知之前喝酒时,大哥他们都说我什么吗?”
安清摇了摇头,“怎么说你啊?”
胤祺轻‘咳’了一声,说道:“他们都说我命好,小时候有皇玛嬷护着,成婚后,还能躲在自己福晋背后享福。”
安清听到这话顿时懵了。
不是,大阿哥他们故意的吧,就问,这和直接说胤祺吃软饭有何区别!
重点是,他们这不是明目张胆挑拨她和胤祺的关系嘛,针对她做什么,她烧他们家祖坟了啊!
你不生气吗??_[(”安清小心翼翼问道。
虽然对胤祺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