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这话说的,还当牛做马,他突然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安清自是也意识到这话说的有点过了,其实吧,康熙还算是有人性的老板,没这么夸张。
再说了,在人家亲儿子面前这么说,确实也有些不合适。
“抱歉,我这就是一个比喻,没其他意思,你别介意啊。”她道。
胤祺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抱歉,我知道,也不会介意。”
安清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胤祺似是想起什么,突然笑了出来。
“怎么了?”安清不解问。
这好好的,笑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刚想到一些趣事。”胤祺回道:“你可知之前喝酒时,大哥他们都说我什么吗?”
安清摇了摇头,“怎么说你啊?”
胤祺轻‘咳’了一声,说道:“他们都说我命好,小时候有皇玛嬷护着,成婚后,还能躲在自己福晋背后享福。”
安清听到这话顿时懵了。
不是,大阿哥他们故意的吧,就问,这和直接说胤祺吃软饭有何区别!
重点是,他们这不是明目张胆挑拨她和胤祺的关系嘛,针对她做什么,她烧他们家祖坟了啊!
你不生气吗??_[(”安清小心翼翼问道。
虽然对胤祺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但她也足够了解这封建制度下大男子主义有多严重,若是他真介意的话……
胤祺见她这反应,伸手把人往怀里揽了揽:“他们那是羡慕,酸我呢,我干嘛要生气啊。”
安清闻言,立马接道:“就是,他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是他们没你命好,能娶到我这么厉害的福晋。”
吼~还好胤祺没有大男子主子,要不然还真的有点棘手。
胤祺笑着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能娶到她做自己的福晋,确实是他的命好啊。
三公主这事,安清确实是放在心上了,特别是在和胤祺聊完之后,她对这噶尔臧的印象也越发不好了起来。
但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决定要再确定一下,所以,她也就暂时没和胤祺说。
第二日,四公主来她这里时,安清却开始旁敲侧击找她打听起了三公主的事。
但四公主却是一问三不知,她嫁的毕竟是漠北蒙古,对漠南这边倒还真不太了解,这两年她主要的精力也用在那边。
再说了,她们公主之间平日里联系也不太多,只会偶尔通些书信,但讲的也都是报平安的场面话,甚少聊自己私事。
“五嫂,三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就别和我兜圈子了啊。”四公主着急道。
安清抿了抿嘴,“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就是有一些猜测,也不一定是真的。”
四公主轻点了点头,然后盯着她没说话,示意她继续说。
安清深吸了口气,也不再隐瞒,把昨日巴雅尔的话转述了一遍,还把自己的推测的事也都说出来。
“什么?”四公主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难以置信道:“噶尔臧他疯了吗,竟然敢对公主动手!”
他把他们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真当他们爱新觉罗家没人了吗!
安清见四公主一副要立马去手撕了噶尔臧,忙拦着她劝道:“你先别急,这就是我的猜测,咱们得先确定才好。”
四公主自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生气,“那五嫂,咱们要怎么确定呢?”
这也是安清头疼的地方,她昨个睡前也想了好久,若是噶尔臧真敢对三公主动手,那想必喀喇沁部蒙古上下都会瞒的死死的,哪里敢往外说。
毕竟,这一个不小心就要给整个部落带来灾祸的事,就算是为了自己,那些知情的人都是会守口如瓶的。
那唯一的突破口,也就只有三
公主了。
“要不,我们去三公主那里坐坐?”安清道。
四公主立即明白了她五嫂的意思,“好,正好我有些事想向三姐姐打听打听。”
*
与此同时,三公主营帐这边,她刚把巴雅尔哄睡下,便带着侍女来到了外间。
三公主眉眼间满是倦怠,昨日巴雅尔一晚上都没睡踏实,更是早早就醒了,这会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她也松了口气。
“公主,额驸真是太放肆了,现下还是在木兰围场呢,他竟然就敢对公主您动手,他难道就不怕皇上怪罪吗?”侍女愤愤不平道。
三公主摆了摆手,似是不想再提起此事。
昨日,她和噶尔臧在营帐内发生了些争执,他动手推了自己,她本也不觉得有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额娘也从小告诫她,凡事都要忍,她从小到大也都忍习惯了,只是昨日不巧被巴雅尔给瞧见了,这才害的她昨晚频频做噩梦。
“公主,昨日您为何不同五福晋求助,奴婢瞧着,五福晋是心善之人,她待咱们小格格也好,说不定会……”侍女还是忍不住劝道。
三公主摇了摇头,一脸悲凉道:“没用的,满蒙联姻是大事,就算闹大了又怎样,皇阿玛顶多斥责他一顿,或者打罚他一顿,总不能杀了他吧,可咱们回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