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是能说不要就不要的嘛,这总要有个合适的借口吧。
胤祺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只能回道:“麻烦。”
安清挑了下眉,嫌女人麻烦?
啧~瞧这话说的,这话要是放在后世,高低得是个霸道总裁呀。
当然,安清也知道胤祺不是这个意思,他口中的麻烦多半是指曹寅吧,毕竟,这送人的事虽说是康熙点头同意的,但人毕竟是曹寅选的,他应该是不想和对方扯上什么关联吧。
曹寅虽是康熙的心腹,但安清却是知道的,九子夺嫡中曹家可是站了队的啊,后期妥妥的八爷党,也不知道曹寅是什么时候和八阿哥搭上线的,难道是这次南巡?
不过她转念一想,应该不是,此时的八阿哥可还没什么太大的势头,九子夺嫡没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曹寅不傻,身为康熙的亲信,此时他自是不会轻易站队。
不过,这些和他们都没什么关系,胤祺推了曹寅的人也好,总归是不沾上麻烦的好。
安清“哦”了一声,随口说道:“原来爷是嫌麻烦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胤祺问。
安清挑了下眉,故意逗他道:“我还以为爷不近女色呢。”
胤祺气笑了,“爷近不近女色,你不清楚?”
安清耸了耸肩,其实她有时清楚,有时也不太清楚。
若是说他不近女色吧,他们每次床上打架的时候,他表现的也不像是不近女色的样子啊,但若说他好女色吧,却又完全立不住脚。
认真算起来,他们成亲有两年了吧,胤祺除了歇在她的正院外,就是歇在前院,后院其他人院子就没见他去过。
就算是像四阿哥那种看着清心寡欲的人,从和四福晋的闲聊中也隐约能看出来,他实则去后院各个格格侧福晋那里都挺勤的。
那胤祺这是为什么啊,安清下意识皱了下眉,等等,难道不是他不想,而是力不从心?
她倏地瞪大了下,似是一下子打开了思路,别说,还真有可能啊。
毕竟,现下回想起来,两人很多时候在床上都是她主动的!!
安清似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脸诧异地看向胤祺,“那个,其实麦冬医术还可以,要不让她给你……”
胤祺愣了下,一开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当他随即反应过来时,顿时就气笑了。
他一直知道安清是个很大胆的女子,房事上也向来不扭捏,有时候还会主动来招惹他,甚至还理直气壮地表示,他们是夫妻,都是天经地义的,她不睡他睡谁?
她当然能睡他了,也只能睡他!
可是,他是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会……
事实证明,脾气再好的男人也容不得别人对他那方面的质疑,于
是当天晚上,安清便为她的口不择言付出了代价,直接被折腾到了月上中天。
第二日起来,她扶着酸痛难耐的腰肢仰天长叹,胤祺他不近女色个屁,哼~就是单纯觉得把曹寅的人留在身边麻烦!
*
康熙在江宁府又待了些日子,依旧是东奔西跑,忙的不亦乐乎,连带着胤祺等人白日里也都根本见不到人影。
四月二十一日,御舟离开了江宁府,一路再次来到了扬州,也开启了此次南巡的回程之路。
康熙回去这一路上也没闲着,再次召见李光地等人商讨治河事宜,真的是把天子日理万机贯彻的透透的。
唯一有区别的是,回程路上康熙除了把胤祺、四阿哥和八阿哥带在身边参与政务外,还会时不时带上了九阿哥和十阿哥在身边学习,乐得两人每次见到安清都笑的没眼看。
回程顺风顺水,他们一行人于五月十七日回到了京城,彻底结束了此次南巡。
安清带着紫苏和麦冬重新回到了阔别三个多月阿哥所,首先迎接她们的便是翠柳的大熊抱。
“呜呜呜,主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们了!”
翠柳死死地抱着安清不撒手,安清被她勒的不行,哭笑不得道:“我看你这不是想我,是想谋杀亲主啊,快点松开,不然你主子我就要被你勒死了。”
紫苏和麦冬闻言,忙上来把翠柳拉开,“你这丫头怎的还没轻没重的,主子连日来舟车劳顿本就乏的很,你就别添乱了。”
翠柳不情愿地噘着嘴,控诉道:“紫苏姐姐,你和麦冬姐姐倒是好,陪着主子在外面快活的紧,自是不知道我和春晓守在家里的苦,瞧见没,我这都想你们想瘦了。”
紫苏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白眼,“臭丫头,你少来,瞧瞧你这脸又圆了一圈,这些日子定是没少让春晓给你做好吃的吧。”
麦冬也忍不住打趣地看向春晓,“春晓,你是不是每日都要开上三回以上的面包窑,来给翠柳这丫头做吃的啊。”
翠柳立马抗议道:“麦冬,你少污蔑我,我才没有!”
说罢,她还一脸委屈地看向春晓,希望她给自己作证。
春晓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本正经地替她解释道:“确实没这么多,也就一日三次吧,没有以上。”
听到这话,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相继笑的前俯后仰,翠柳也恼羞成怒地追着春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