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你不用过于小心我的。”
沈无璟垂眸,不说话,只搂着哥儿腰,手轻轻在他脸上摩挲。
叶白柚舒服地眯眯眼,在他手心蹭蹭。
“以前的生活虽然偶尔会想起,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在这里我有我的家人,我有我的相公。”
“我过得很好,每天都很开心。”叶白柚看着男人的脸微微弯眼。
“如若我真的想走,我一定会想办法也带着相公。因为相公是我的,沈无璟这个男人是我的。”
在外面,即便是夫夫也不能一直抱着。
叶白柚直起身,牵着男人的手沿着小河继续走。
“有时候啊,相公太小心了。我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相公也不让我做。久而久之……”
叶白柚轻轻勾了勾男人的指尖,立马被大手缠得更紧。
他迎着风笑得开心。
“久而久之,我就会郁闷的。”他侧头看着男人,轻易落入他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眸中。
“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不开心了就会扯自己的羽毛。所以啊……”
叶白柚停下,将另一只手也放心男人的掌心。“所以我跟相公能不能商量一下,能不能允许我去做点事儿。”
“我保证,累了就停下来,累了就找相公。好不好?”
叶白柚瞳孔带着希冀,笑着。等着他的回答。
两双眸子凝视半晌,呼吸越来越近。
沈无璟轻轻舒了一口气。他矮身,在柳树的阴影之中轻轻搂住自家夫郎,吻住眉心。
手心摸着那颤抖的长睫,沈无璟缓缓盖住他的双眼,邪肆一笑。
出声委屈:“夫郎,我答应你。”
他承认,自己这段时间过于放肆了。若是可以,他何尝不想将自己也装进鸟笼子里,与里面的夫郎一起。
但是夫郎不喜欢,他好像也应当收敛一二了。
就此,叶白柚所认为的夫夫和解达成。沈无璟也将心中的凶兽关紧,再次克制地一点一点偷偷舔舐着那可口的夫郎。
在县里逛了一圈儿,抓着松子儿糖一点点吃着,男人手里则大包小包抱着东西。
到酒楼,叶白柚叫人过去把东西搬回来。
正好,今个儿晚上就试着做一顿火锅。
菜都备齐全,叶白柚专注炒料。经常跟在他身后的男人则又回到了自己办公的位置。
各地的火锅偏重点不同,有的在麻有的在辣有的在鲜。
因着人不算少,叶白柚自己跟男人就吃鸳鸯锅。一个麻辣一个菌菇。
另外一众人,包括跟着一起回来的沈大他们。就来麻辣或者清汤的分锅。
如此,一大锅的火锅底料炒下来,那香味儿是直接蹿上周围好几十米远。
沈无璟适当放手,但是厨房的人却不敢完全放手。搅拌的活、烧火的活儿都是厨房里的人来做。叶白柚就在边上指挥着何时放料下去就行。
不过在里面一通忙活,也是出了些汗,他整个人浑身舒畅。
底料炒好,倒进盆里冷却。
关于料碗,后世有芝麻酱的,也有香油的。两个都备得有,喜欢吃的自己加就行。
忙活了一个下午,总算是将所有东西备齐。
晚上店里关门,火锅上炉。十几个大汉加上后厨一干人坐在了大堂。
叶白柚先教了琴姨跟郑岁如何调制料碗之后,自己红扑扑着一张脸,浑身冒着细汗往楼上去。
推开门,男人点着蜡烛坐着。
叶白柚转着脖颈走近,双手攀在他肩上将浑身的重量靠上去。随后下巴抵着他颈窝。
“相公,吃饭了。”
沈无璟侧头,唇角擦过哥儿细嫩的脸。启唇抿住那软肉。“累不累?”
叶白柚侧身,从沈无璟肩膀滑入他怀里,整个人横在他腿上。“相公,揉揉。”
灯光朦胧,摊开在身上的哥儿脸皮上像是晕着柔和的光。
隐匿的眸光如狼似虎,从哥儿的脸皮一直往下,像野兽巡视领地专横地一点点标记上自己的气味。
掐着哥儿的腰肢,将人抱起来。
“相公,出汗了。”
窗口开着,夜风一吹,打湿了的衣服泛着凉意贴在脊背。
沈无璟:“嗯。”
他起身,恰好一口叼住哥儿脖颈上的软肉。像吃软糖一般咬着,将人抱放在床上。
“外衣换不换?”他抓着哥儿的亵衣亵裤,停在柜子前问。
叶白柚在床上打个滚儿。“不换,等会儿吃了火锅一股味儿。”
关上柜门,将哥儿的衣服放在床上。
人抱着坐在怀中,勾着衣带解下,一股清香随着衣摆飞动落尽鼻腔。
沈无璟不敢耽搁,快速地将叶白柚汗湿了的衣服脱掉。
拢着被子盖着人,用新的干帕子好好将人擦拭一番穿好衣服,这才将新鲜出炉的圆汤圆儿抱着下楼。
楼道昏暗,叶白柚懒洋洋趴在男人肩膀。另一侧颈部的软肉又被吞入狼犬的嘴里,碾磨着。
叶白柚红着眼尾,轻轻吸气。
待过了那昏暗的楼梯,脖颈的肉被松开。叶白柚埋头往男人发中一藏,耳垂红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