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学猫叫也没有用。”
好好抱着人亲了一番,沈无璟这才重新抱着自个儿夫郎继续按。“最近没事儿,夫郎可要去潭州府其他地方玩玩儿?”
“有什么好玩儿的?”
沈无璟抱着哥儿翻个身。“也是,还不如夫郎好玩儿呢。”
“你流氓!”
“我说什么了?”
叶白柚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睛,忙别开头。他不流氓,自己就要流氓了。
他随口转移注意力,问:“北边不是打起来了吗?那相公你……就是你那渣爹……”
“渣爹?”
“就是渣滓做的爹。”
“哦,是个好称呼。”沈无璟注意到哥儿眼底的担忧,唇角微扬,“不怕,他现在于我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
“原来夫郎是想听京城那边的故事。”
“是的是的。”叶白柚双手抓着男人的一惊,支棱着脖子一脸好奇。
“那边啊……我还以为是一场硬战,可谁成想,轻而易举呐。”
——
京都,护龙山。
护龙山是一座连绵起伏的山脉,从东到西,大致可以分为五段。最西边,高山峻岭,前河后崖。因为素有天堑之称,所以只有少许人驻守。
而拱卫京都的中间两段,关山一段,腾山一段,则是主要护卫皇城的地方。山外,是北疆十府之一,所谓的重兵之地。越城。
里面有二十万大军,时刻守着。
他们警惕着,似乎悄然也明白了为何起义军越来越逼近皇城儿始终不灭。
只一个原因,大将军秦瑞已反。他们是大燕为数不多的效忠之师,当即派了斥候过去调查。
最终结果,被大将闻忠看了之后迅速送往皇城。
如此,城内整装待发,只需要皇城里的一个命令,即可做皇帝手下最忠诚的侍卫。
而就在前些天,秦家忽然收到了重机楼送来的消息。声称他们找到了萧落跟萧同辰。经过一番周旋,秦家给出许多条件,最后让重机楼答应将人送过来。
如此,知道是两个外甥是走水路过来,秦瑞一边让人去等着。一边坚定了以北攻南的决心。
这知道外甥已经登船的后五日,秦家打着手势起义军的旗号,在护龙山周围四处点火试探。惹得城里的大部分酒肉将士们极为恼火的同时又无可奈何。
闻忠只带得动自己的亲兵,对这些世家子弟也是无可奈何。带他们上战场,无异于给自己的后背增把刀。
船在水上行了十几日,二月末,在秦家人接到两个外甥的那一刻,撕下了脸上的假面。
当原先的送军报的人再次出现在明德殿门外时。他泪流满面,真情实意,在没有像第二次那样直接截胡了人家的事儿躲进醉情楼里去。
但显然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他圣颜都没来得及见一面,直接被太监总管陈顺子给捂嘴扔了出去。
与此同时,还有一道古家贵妃一手敲定的加征南边五府的税负指令被盖了玉玺,扔在了陈顺子的手上。
送军报的瞧见门缝中那一闪而过的奢靡景象,屁滚尿流地离去。
他知道,大燕要完了。他要收拾家当,带妻儿往南边逃去。
伴随着南边赋税令的颁布,秦家第一次对越城发起了进攻。
战火纷纷,城内教室除了闻忠一迈,尽数逃窜。被入城而来的秦家猛虎逮着就砍。嗜血之师,北疆之王,岂是这些从嘉祥帝开始就养得肥头大耳、细皮嫩肉的能比的呢。
闻忠要战,但手下极力劝住。
在被秦家人带着见到萧同辰之时,闻忠倒戈。并派人去去他城池交涉。
秦家以最少的伤亡,迅速向着京都推进。
——
北边从最开始混乱之时,还待在醉情楼里的沈大每日都在将情况送到南边。快到二月末,一直蹲守在沈府的人来报,沈言被古家那毒妇下了药,彻底激发了他体内的梦香,当即吐血而亡。随后身体被古家那女人和着自己一起一把火烧了。
沈大登上楼顶,漆黑的夜色下,燃烧的沈家大宅照亮了半个京都。
他心中舒畅。人总算死了。主子不一击毙命只是想留着他尝尝那生死难控的恐惧。如此,才算全了他对夫人的不公与狠毒。
当晚,他就写信给沈无璟。
可谁成想次日,就收到了沈无璟的命令——全体撤回南山县。
至于古家,古家那老头也是热锅上的蚂蚁,年纪大了还出来蹦跶。秦家那边的消息,沈大走之前专门让他看了看。
结果糟老头子受不住,当即倒地,作恶多端多了,自己就瘫了。
糟老头子命不久矣了,古家一脉自然也就维系不成了。更何况秦家人来,只会将毒杀了皇后的古家弄得灰都不剩。
如此,在京都憋屈带了一年多的沈大让兄弟们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在走的当夜,队伍中独独有一人留下来了。
沈大看着跪在一旁的梧桐,黑沉着眸子问道:“你真要去皇城?”
“还请主子应允。”梧桐带着面具的,紧紧叩首在地。
沈大看着他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