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醉了。
太他娘的苏了。
“沈无璟,我栽了!”叶白柚道。
“栽了就好。”沈无璟一手环住叶白柚的腰,一手托着他后臀将人抱起来。“不是困了吗?去睡一会儿。”
叶白柚:“你哄我啊。”
沈无璟:“阿柚需要的话。”
“呜——”遭不住!
“沈无璟。”
“嗯。”
“你别勾我!”
——
一连三天,叶白柚出去的时候看着他嘀嘀咕咕的人越来越多。甚至他去木匠家订个蒸笼都能听到同行人的议论。
他眉头拧紧,眼不见心不烦。
到第三天,他套了马儿打算跟沈无璟回县里的时候。这种议论更甚。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叶白柚的为人,最多也就在边上说一说。到县里,是个人看见了都要问一句。
“叶老板,这不是你家相公啊?”
不然就是被其他带着自家哥儿上街的妇人看见了,要指着他跟自家孩子念叨:“看看这种不要脸的,还没成亲就住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倒贴上去的哥儿最是不值钱。”
此类的言论甚嚣尘上,以肉眼可见的,店铺里的生意冷清了不少。
甚至于,还有街上的纨绔路过门口要吆喝一句:“叶老板啊,是不是你是个男人都可以上啊!”
当然,肯定没讨到什么好果子吃。
沈无璟听到那些话,心里半分不是滋味。不知何时,店铺里十二不见了。
三天后,黄吉祥见时间差不多了。
一清早,他站在镜子前翻着匣子。将自己最好的首饰拿出来,带了满头的东西,走几步路,叮叮当当的响。
“黄吉祥,人出门了。”
门外,敲门的声音刚落下,抹得一脸白的黄吉祥开门。若喝了血的红唇勾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一股脂粉的香味争相灌出,黄吉运被熏得连连打了三个喷嚏。
“太熏了。”
黄吉祥:“你懂什么?”
他飞快跑下楼,寻着沈无璟出发的路线追去。
县衙的巷子中。
叶白柚抱着一大包东西。
从进入巷子之后,叶白柚的眼睛一直落在男人身上。
沈无璟尽量选的最不好看的衣裳。可这人天生就是衣架子,怕是乞丐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别有味道。
叶白柚捏着鼻子,愤懑地低哼一声。“搞快点,别被占了便宜。”
沈无璟无奈:“好。”
走到巷子中间,沈无璟推了下叶白柚的后腰。“人来了。”
叶白柚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还是不爽。
不过不得不往巷子里面再走了几步。本来一条通到底的巷子,中间放了不少东西堵着。叶白柚从唯一可以插身的缝隙中挤过去。
刚把大包袱扯过缝隙,后脚就听到急促的奔跑声,还有叮铃当当的金属碰撞的清脆声音。
叶白柚透过缝隙看去,眼中的气压越来越低。活像是抓奸一般。
周围,探着爪子摸瓜子儿的手都颤颤巍巍的,要敢不敢。
“沈公子留步!”
叶白柚:留狗屁的步,没看到前面没路了吗!
周围人眼睛一亮。
哇哦,这是要干什么?抓奸?
落在叶白柚身上的视线略微带着同情。
“沈公子。”娇滴滴的声音,像揉成了面卷儿一样恨不能十道八道地转弯。
沈无璟眼神冷得像坚冰。转身欲走。
“沈公子!我有事儿跟你说!”黄吉祥猛地跑向前面,一双眼睛痴迷地看着沈无璟的那张脸。
可把后头的叶白柚膈应得。
手里的瓜子儿都不香了。
后背的眼神愈发同情,叶白柚深吸几口气,唤出自己的理智。将包裹打开,继续让他们抓。
这一回头,后面的大半条巷子站着坐着全是人。都全神贯注,竖着耳朵听。
见叶白柚转头回来,都是好生笑了笑,接着继续听。
“不说就滚。”沈无璟的冷眸凛冽,像刀子一样刮在来人身上。他眯眼,落在前头不远处的高大汉子身上。
这两人一起做的事儿。
黄吉祥撩了下头发,怕他不耐烦就走了。
他道:“沈公子已经知道了,县里都在传你跟叶白柚的事儿吧。”
“你们俩没成亲的事儿全县里都晓得了。未婚住在一起,叶白柚的名声本就不好。现在是更差了……你若是……”
沈无璟掀眸:“谁说我们没有成婚,你从哪儿听说的。”
挡板的后面,众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传言传得那么真的,甚至说了官府上没有他俩成婚的户籍转变记录……
这会儿是!
“不可能!”黄吉祥害怕后头的人听不见似的,声音陡然变大,话中的笃定是个人应了都觉得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沈无璟压低声音,磁性又勾人得很。
叶白柚磨牙,连瓜子儿的壳都嚼得稀烂。
那么招人干嘛!
“我、我!”黄吉祥气虚,但看着男人的脸,他想到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