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同萧圻十分亲近的人才会知道此事。”
“是以你托人捎信提醒我顾霖坛与乾国、万宝楼可能有关系?”姜钰摇摇头,道:“但我这几日在礼部一直让人盯着顾霖坛,他并未有什么可疑之处,且今日瑞崇王对顾霖坛十分慢待,简直是视他为无物,瞧着不像相识。”
姜雪点点头,道:“我也是今日见了瑞崇王才知道自己的猜想有误。”
“你见了瑞崇王?!”姜钰惊讶道。
姜雪点点头,神情复杂。
“那瑞崇王,与萧圻相识。他对我说,萧圻死的时候,他也在。”
“什么?”姜钰惊诧道,“萧圻身死之时不是在冀乾边境?他怎会在?”
“总之他是确确实实在那里,且我听他的话,很有为萧圻鸣不平的意思。”
“故而,万宝楼的簪子,夜里窥探的事,多半只是因萧圻之事而起,与顾霖坛应该是扯不上什么关系。”
姜钰急忙追问道:“鸣不平?鸣什么不平?他同萧圻能有什么亲近的关系?”
姜雪苦笑,她也很想知道,只是关于萧圻的事,始终是她不敢触碰的。
姜雪垂下头,道:“皇兄,此事他应是只冲我一人来的,故而,我会尽力去问清的。”
“到那时,再给皇兄一个答案。”
兄妹二人正相对沉思各自心中之事,忽然听闻门外卢琼双的声音。
“喂!你做什么!把我们冀国的皇宫当成你们乾国后花园吗?想闯就闯?”
姜雪心中警铃大作,便听得喑哑低沉的嗓音传来。
“不想我再点你一次穴道,就闭上嘴,走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