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星辰以为此事过后他们两个能更亲密一些,但君明月那高冷的性格,根本不允许他有逾举的行为。他郁闷地说:“现在还没弄好,过两天再给姐姐看。”
只要他不是想着毁灭全世界这种事,他想干啥都行。
他靠近她耳边:“你一定会喜欢的。”
他这么一说,明月就感觉毛骨悚然起来,因为这个物理上脑子有病的男人,他送的东西都是比较惊悚的。
时间又飞速过了五六天,君明月身上的伤终于算是好了,君星辰有魔体护身好得比她还要快一点。
这两天君明月一直禁止他靠近自己,白皙如玉的皮肤总算消除了所有的淤青,脖子上也没有之前的斑驳痕迹了。
君星辰一边感叹她身体真娇弱随便碰一下都要恢复很久,但看到那些完好如初的皮肤,他又忍不住抿了抿唇,眼底跃跃欲试:就像熊孩子又看到了崭新的画板一样,他很想再打下自己的烙印。
彻底拆了纱布,君星辰朝她伸出手:“跟我回步化宫吧。”
君明月支着头看他:“还想捆我?”
君星辰条件反射地要说“想”,但被他死死止住,他眼巴巴地看着她,身后无形的大尾巴摇的飞快:“我要回去做一件事,陪我一起嘛姐姐。”
明月沉吟片刻,被他无害的表情说动了:“好吧。”
今日君明月感觉步化宫好像有某些地方不一样,emm怎么说呢,就像每个人的气质不同,这座孤城虽装束没有改变,但一进来,君明月就感到了生机跟活力。
士兵们夹道相迎,君明月环顾了一圈,心想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可是当来到了议政的大殿,君明月瞬间定格了目光:龙椅上坐着一个白衣服的男人。
操,那是君星辰的座位啊,他也敢坐!
君明月已经脑补出来此人会被君星辰千刀万剐的场景了,阳光晃眼,龙椅上的男人站起了身体,朝他们走了过来,君明月第二次呆住了:白雨泽。
啊?君星辰没弄死他???
君明月的眼神顿时变得尴尬且微妙起来,这都是什么魔幻现实主义?他他他不仅秽土重生了,还坐上了君星辰的龙椅?
下意识的君明月看向了君星辰,可是君星辰面无表情,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白雨泽”终于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不仅身上的伤好了,就连眼睛也恢复了,不过下巴上的伤口有些重,所以还在愈合中。
“白雨泽”面带笑意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看来你们二人已经情意相投了。”
君明月:“啊?你是?”
他开口:“胥洛。”
君明月:“……哦。”
吓死她了,还以为君星辰被偷家了呢,感情这步化宫本来就是人家的,现在还给他无可厚非。
君星辰有着与生俱来的傲气,即使将一心培育的步化宫拱手让人,他自认为自己也能在上界闯出一片天,上界才是他新的目标。
君星辰开口:“现在你我两清。”
胥洛用着新的身体,表情管理还有些僵硬,他无奈一笑像极了白雨泽:“你给我打造了那么多领土,我一个人怎么管理的过来。”
啊呸,得了便宜还卖乖!
胥洛转移话题:“你确定要留着那个人吗?你跟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君星辰闻言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记得你曾说过,深渊灼热凡人之躯一旦触碰顷刻间便可身魂涣散,哼,我就是要让他死死生生永世不灭。”他勾唇,“他下手害我跟姐姐掉入深渊,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君明月瞬间僵硬:“你们说的是……白雨泽?他还没死?”
君星辰对她说:“姐姐陪我去看一场好戏吧。”
明月温文尔雅地看他:“我能不去吗?”
君星辰微微一笑,笑容晃人心魂,温柔而又耀眼:“不行。”
臭弟弟!
君明月被他牵着手走,她的确不想看那种场景,君星辰折磨人的方式在原著里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让读者三天三夜吃不下饭。可是她不去君星辰又要误会她于心不忍,想想还是算了……就当是看他最后一面了。
还是那座冰冷的山洞里,这次周围没有人留守,因为现在这种山洞所散发的气息很诡异……
如果让君明月硬描述的话,大概就是山洞里放着极其危险的东西。
一进去扑面而来的灼烧感,冰床上躺着一……团肉。
血肉模糊的长方体肉,那些血将地面染透,干涸之后又有新的血液涌了出来。
冰床的四周放着黑色的石头,君明月认识那就是深渊里面的东西,也就是辐射的来源。
很快冰床上的肉体开始肉眼可见的恢复正常,逐渐显露出人形……
白雨泽顶替着胥洛的脸,嘴巴一张一合虚弱地说:“你们……来了。”
他每说一句话都会耗尽自己毕生的力气,然后那些石头又会将他的皮肤灼透,但是君星辰似乎在这个冰床上放了很多价值不菲的药材,每一次都在他死亡的边缘将他拉了回来。
君明月看着白雨泽这幅样子,她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