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初是她找了人算计他的,要不是有这层亲戚关系在,她怀疑沈越都要对她动手了。
还没等李秀珍说话,唐舒继续念叨:“你要是能问他要到钱,你记得也分我一点,你看我现在天天带孩子一点钱没有,这日子也是难过。”
话落,李秀珍的脸色变了又变,一时间居然也拿唐舒没有办法,随后白了她一眼:“让你跟着翠花去打工又不去,天天在家带孩子你能有什么出息!”
看来,她是很难在唐舒这拿到钱了,得想个办法才行。
唐舒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故意笑着说:“既然吴翠花这么有出息,那你还跟我计较那点钱。”
气得李秀珍直接跺了下脚,气呼呼地走了。
唐舒看着对方的背影,缓了好一会才平复心情,李秀珍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指不定还会想些什么坏主意让她吐点钱出来。
不过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以前原主愿意当个提款机,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肠!
*
夏天黑得比较晚,将近八点天才全黑下来。
唐舒早早给孩子洗了个澡,不知道小家伙是不是习惯了沈越帮她洗澡,今天一直在闹,还调皮地弄了她一身湿。
后来还是刘婶过来帮了下忙,才帮小家伙穿好了衣服,顺便她也洗了个澡,刘婶便把小家伙抱了过去他们家,跟虎子他们玩。
唐舒简单煮了个面,吃了个面条之后也过去了刘婶那边看电视。
直到九点钟小家伙开始打哈欠,她才抱着孩子回家。
才刚刚哄睡了小家伙,她正准备睡觉,门外就传来了摩托车的声音,然后铁门被“哐哐”地拍响。
小家伙也被吓得一个激灵,小小的身体颤了颤,小手很紧张地抓住了枕巾。
唐舒安抚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地往外走,一边扬起声问:“谁啊?”
“嫂子,是我!”门外传来了庄大成的声音,然后又喊了声:“我送哥回来了,快开门。”
唐舒快步走了出去,然后直接开了院子大门的锁,很快庄大成便扶着沈越进了门。
然后就看到了庄大成一脸铁青地骂道:“妈的严浩,以后一刀两断得了。”
“怎么了?沈越这是喝醉了吗?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唐舒闻到了一阵酒味,但是分不出是谁身上的,而且看庄大成脸色不对劲,怕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
庄大成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一咕噜地骂道:“严浩那个白痴,明明知道我哥跟那个丁家兴有仇,居然还安排我们跟那个王八蛋同一桌,差点就跟他打起来了。后来换了桌,又不知道是谁那么八卦,说我们现在是英雄了,非要给我们敬酒。”
“哥一直在拒绝,不想喝,结果严浩那个傻*居然还跟着那些人起哄,让哥好歹给他个面子,喝两杯。”
庄大成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他说哥要是不喝,就不把他当兄弟,无奈之下,哥就喝了一杯。”
“不过就真的只是一杯,结果我哥晕到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到假酒了!”
唐舒担心地看着沈越,问他:“你现在怎么样?”
话还没说完,沈越就推开了庄大成,直接在天井的排水口旁吐了起来,像是要把胃都掏空了似的,足足吐了好几分钟。
唐舒趁着这空隙,给他冲了一杯蜂蜜水,看他直接用手捧了几捧水,往自己的脸泼上去,轻声地问他:“沈越,你怎么样了?现在好点了没有?”
沈越好半天才抬起头,脸色白得吓人,声音沙哑得好像刮破了嗓子,“没事,都吐出来了。”
唐舒担心地伸出手抚在他的脸上,发现冰凉得可怕,以前沈越就像个小火炉似的,身上热乎乎的,可现在却像是冰块一样。
唐舒的声音颤抖着,问:“怎么会晕得这么厉害?”
沈越直接坐在了天井的沿边上,脑袋倚在身后的墙壁,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根明显抽过的烟。
只见他手上青筋微微凸起,那半根烟直接就碎成了粒,落在他的手心上,只见点点白色的粉末掉了下来。
只见,沈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目光阴沉地说了一句:“这烟,是老范给我的。”
在那之前,丁家兴还跟老范谈了好久的话,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大概也猜到了。
丁家兴一直对他怀恨在心,早就想找个机会整他,而老范则是一直想要他回去帮他。
所以丁家兴就给他出了这个烂主意,想要用这个东西困他一辈子。
唐舒就着昏暗的灯光,看了好一会那刺眼的白色粉末,好几个念头迅速在脑海中飞转。
直到那骇人的念头涌上了脑海,瞬间就浑身冰冷起来。
“他们这是……”
沈越身上蒙上了一层狠戾的气息,目光落在那诡异的白色粉末上,“他们想要把我变成像他们一样的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