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和风间千景他能自然地说出当做一次意外,本来他和风间千景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过去了就过去了,他不需要过多想起。
可是、可是土方岁二不一样!
新选组的大家都和风间千景不一样。
新选组的大家是被他当做朋友的人,他怎么能和朋友!做那种事!
这简直要命!
“看起来,你好了不少。”
元优夏一僵不敢再滚,他慢慢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去看土方岁二。
土方岁二的表情一如既往淡漠,嘴上却有着被咬破的痕迹,元优夏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那是他的杰作。
土方岁二端着碗过来,“是粥。”
元优夏心头一跳一跳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土方岁二的表情,这个人……好淡定,似乎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快喝吧。”土方岁二把粥递给元优夏,“喝完了休息一会儿再喝药。”
土方岁二不提昨天晚上的事,元优夏自然也不提。
他接过粥开口,“谢谢。”
“……”
谢完元优夏哽了一下,他的声音好哑,比生病期间哑多了,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哭多了。
土方岁二神色不变,“退热了吗?”
元优夏小心谨慎,“好像退了……”
土方岁二伸出手摸了摸元优夏的额头,元优夏浑身僵硬地看着土方岁二。
土方岁二只当做没看见元优夏的动作,他说,“的确退了,看来物理降温有用。”
元优夏:“……”物理降温
() ……没错!物理降温!()
他连忙低下头喝粥,错过了土方岁二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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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过分吮过的舌尖在碰到粥的时候疼得一个哆嗦,轻轻地嘶了一声。
“怎么了?”土方岁二立马抬起元优夏的下巴,“是不是嘴疼?我看看。”
元优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土方岁二松了松手,“慢慢喝。”
元优夏点了点头。
“虽然退热了也要好好休息。”土方岁二道,“这两天也不能出去玩雪。”
元优夏低低地嗯了声,乖巧到似乎昨天晚上那个哭着骂土方岁二的人不是他一样。
同时,元优夏也有些迷茫地想,为什么会去舔土方岁二的血。
他不是……人类吗?
“平安呢?”元优夏问。
“这几天它都跟着总司。”土方岁二回答,“来看你的时候你都睡着。”
有元优夏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山南先生和我说。”土方岁二忽然又开口,“让我把屋子收拾一下,特别是容易把人磕伤的地方。”
元优夏:“……”
他抬头看着土方岁二。
“因为我同屋另一个人如果磕到哪里了,说不定会哭,还需要人哄。”
元优夏:“……”
山南敬助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土方岁二会不会是在故意埋汰他?
“山南先生,我一直把他当做哥哥一样的对象。”土方岁二看着元优夏,“他同样把我们当做弟弟。”
元优夏捧着碗看着土方岁二。
“不管发生什么,这一点都不会改变。”土方岁二摸了摸元优夏的脑袋,“以后也是,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用担心我们的关系,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元优夏不明所以,“土方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土方岁二却没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往下说了。
是伙伴或者是家人,还是喜欢同一个人,都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只是……感情上所谓的摩擦,肯定不可避免。
“小夏的粥喝完了吗?”冲田总司敲了敲门,“我顺便给你把药送过来了。”
元优夏收回看着土方岁二的视线开口,“是的!”
冲田总司进门,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元优夏的嘴唇。
是不出意料之外的……痕迹明显。
他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是已经心意相通,还是……
大狗从冲田总司身后冲进来,嗷呜一声欢欢喜喜地撞进元优夏怀里。
元优夏被扑了个满怀,碗差点摔地上。
他憋着一口气推了推不停舔他脸的大狗,“平安,要被压死了。”
冲田总司拉了拉平安,“起来,你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小狗了,身为一只大狗,不能再随意地扑倒主人了。”
平安停下自己的动作,嗷呜一声,委委屈屈地离开元优夏身上。
() 元优夏长长舒了口气,重新坐起来,“平安你,果然长大了。”
听见自己的名字,大狗又嗷呜嗷呜着,试图像小时候一样撒娇。
元优夏弯眸笑起来,他搂住狗狗的脖子,“你很乖哦。”
“它确实很乖,听我说这段时间你生病厉害不要来打扰你,它天天跟我出去巡查。”冲田总司把药递给元优夏,笑眯眯地伸手摸了摸元优夏的额头,“总算退烧了。”
元优夏接过碗,“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