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上下打量着,眼前都是重影,他说,“我的小狗,平安,喜欢舔我、咬我衣角的小狗。”
风间千景:“……”
他冷冷道,“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低下头去,顺从自己脑子里的催促咬住了少年的后颈。
怀里的人身体紧绷了一瞬,又伸出手来推他的脸,胡乱地喊着,“不许咬我!你属狗的吗?”
风间千景松了松口,声音很低,“你再大声一点,就能把下面新选组的人招来,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被他们看到的话。”
元优夏的脑子晕乎着,虽然不知道被看到会怎么样,但他还是如同觉察到危险一般本能地闭了嘴。
这样好像就默认了风间千景的行为一样。
风间千景重新含住了元优夏颈上的肉,牙齿咬着那块脆弱又雪白的地方。
元优夏呜呜了两声,“不要咬我,臭狗!臭平安!”
还是把他当做那只脏兮兮的小狗,风间千景沉下眉。
也许是错觉,风间千景觉得自己尝到了香甜的味道。
这个人类……或许是人类,果然很特别。
“不要……”元优夏小声地呜咽着,“难受。”
被吮得好难受,好像身体燃烧起来,让他控制不住地抓紧了风间千景的衣服。
风间千景血色的瞳孔渐渐地深了起来,有那么一刻,他差一点就刺破了元优夏的脖子。
他控制住了,如果真的尝到血液的味道,他肯定会上瘾的,风间千景有着这样的感觉。
对一个人类上瘾,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只是反复舔咬着少年的后颈,在少年似哭泣似愉
() 悦的声音中,手指按上元优夏的唇,想要让少年的声音停止。
少年呜呜的声音变得有些闷,张嘴咬住了按在唇上的手指。
风间千景一僵,手指却抽不回来了。
常年握刀的手,被柔软的舌尖舔舐着,风间千景松开了元优夏的后颈。
本就散发着馥郁香味的后颈在被过分地啃噬之后颜色深沉,那股香的味道越发浓郁,甚至带着某种诱人的气息。
风间千景眸光沉沉地看着少年的嘴唇,似乎还能看到柔软粉嫩的舌尖。
“应该……是在这间吧?”门外传来雪村千鹤的声音,“元先生,你在里面吗?”
风间千景抬头看去,隐隐能看到雪村千鹤的身影。
“在这种时候上来打扰……”风间千景又舔了一下元优夏的后颈,声音很低,“真是太过分了。”
元优夏松开了风间千景的手指,茫然地抬起眼看着风间千景,眼尾泛红,眼底水光潋滟,格外脆弱漂亮。
风间千景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意识到这个人类对他的吸引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
雪村千鹤……
“元先生?”雪村千鹤又开口,“你在吗?”
元优夏看向门口,脑子依旧混沌而迷糊,他想要从风间千景怀里站起来出去,却浑身无力地靠在风间千景怀里。
抱着他的男人声音很低,“害怕被人看到吗?看到的话,就解释不清楚了吧?”
元优夏回过头,怔怔地看着风间千景,有些摸不清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真是可怜。”风间千景低下头咬了一口元优夏饱满漂亮的下唇,“这副模样,看起来就是想要被疼爱的样子。”
元优夏哆嗦了一下,抓紧了风间千景的衣服,“难受……”
“是吗?”男人这会儿倒真像恶鬼了,那双红瞳深如血,“你想要?”
“……”
元优夏偏过头,恶狠狠地咬在了风间千景的脖子上,丝毫没注意到男人身体又僵硬了一瞬。
元优夏咬得牙酸,又忿忿地松开嘴,喃喃着,“坏蛋!臭狗!”
“元先生?”门外,雪村千鹤皱起眉来,“难道是出事了?”
风间千景听着雪村千鹤下楼的脚步声,心知雪村千鹤是去叫其他人了。
他抬手摸了摸被元优夏咬出齿痕的脖子,手指捏上元优夏的耳垂,“说我是臭狗,你才是牙都没长齐的小狗吧?”
元优夏瞪着他,“你是疯狗!你咬我!”
“你也咬我了!”出乎意料的,风间千景没有生气,他凑近元优夏,“我们抵平了。”
“没有抵平!”元优夏这会儿更晕乎了,声音都弱了下来,他扒着风间千景的衣服,“你咬得我难受,你又不难受,怎么叫抵平了?”
“看来你还醉得不算厉害,脑子还挺清晰。”
“傻。”元优夏掰着风间千景的脸,睁开看不清的眼去瞪风间千景,“我只是喝酒了,又不是、又不傻了,区区两杯,如果不是、不是太烈我根本不会醉!”
“那么你想如何抵平呢?”风间千景发现自己格外有耐心,和一个醉鬼讲道理。
“咬死你!”
元优夏话音一落,咬上风间千景下巴,极其用力。
风间千景眉都没皱一下,抬了眼。
屋子的门被推开,土方岁三和斋藤一出现在门口,雪村千鹤睁大了眼。
毕竟没有一个人想到,推开门后,看到的会是这样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