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胄。
最让人可惜的是,这是一件可以避免的事,明明只要定王洁身自好一些,脏病根本找不上他。
定王府不缺女人,可定王偏偏要去不干净的青.楼。
“我的儿……来人,从今天起彻底封锁青.楼,不准青.楼再经营,凡是得花柳病的,皆罪加一等!”女帝伤心震怒,当场做下决定道。
“陛下,万万不可啊!”以为女帝只是一时之气,朝臣们大惊,连忙阻止道。
“怎么,莫非众位爱卿都是青.楼常客?这才不顾前途也要维护青.楼!”女帝脸色当即沉道,身上气势迸发直让人大气不敢喘。
可是再不敢有些话也得说,朝臣们顶着女帝失子的怒火,头皮发麻道:“陛下,青.楼营生事关我朝国库的税收啊!”
没错,青.楼交的税是国库税收的一大来源,很讽刺是不是,那些生不由己青.楼女子的悲苦泪,她们用身体挣得的收入,非但没有为她们换来一丝尊严,反而是变本加厉的践踏。
也许,正是因为青.楼缴税众多,才是那么多青.楼女子一生悲剧的源头。
“怎么,诸君难道要靠青.楼女子们的卖身钱才能为大周的百姓撑起盛世?”王凤眠站出来道,环视在场数量众多的男官员。
不少男官面色羞臊,根本不敢直视王凤眠,纵使这是事实,他们也不会当众承认。
“可,可是要是没了青.楼,那些没了营生的青.楼女子该如何安置?”有人从别的方向入手道。
“放心,她们都有手有脚,不至于把自己饿死。”王凤眠嘲讽道。
“不,不可,青.楼乃贱籍,难道她们那么多人,都要让她们从良吗?”户部官员摇头道。
大批贱籍突然转良籍,改变的何止是社会身份。
“这点的确不好办,这样,先解散青.楼,想办法把她们安置下来,允许以后她们挣钱了自赎自身。”王凤眠道。
“武王这话说的轻巧,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安置的下啊,而且青.楼女子们向来轻浮,要是带坏周围风气怎么办?”有官员皱眉不赞同道。
“这位大人你对那些青.楼女子这么了解,不知有没有了解过花柳病呢?得花柳病的男人从来都不少,怎么就没见你们担心过啊?”王凤眠问道。
那名官员面皮抽了抽,以前他们对得了花柳病的同性不在意,是不知道它们那么能传染啊。
现在知道了,怎么可能还像以前一样无所谓。
“这件事朕不是跟你们商议,是通知你们,既然武王有心,那这件事就交给武王处理。”女帝道。
“下朝!”不等男官们还想说什么,女帝就退朝,转身之际,女帝眼尾仿佛红了。
这让官员们嘴里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定王死在花柳病上,陛下迁怒在所难免,可是取缔青.楼,这件事却是实打实办错了。
可是这会女帝明显正伤心,他们纵使不同意,也不敢这时候明目张胆的反对。
不过仔细想想,取缔青.楼对他们来说,除了税收一块需要注意外,其余对他们没什么影响,因为有影响的那批男官基本都得了花柳病,从此彻底的退出了朝堂。
尊贵如定王都死了,同样得了花柳病的他们又能多好。
“定王真的死了?”直到回宫,景王都还恍惚着,不敢置信那个曾经欺负过自己的大哥真的没了。
沈贵君沈清溪听见道:“你大哥得了花柳病,要是痊愈才让人惊讶呢。”
“也不知道是谁下手这么快,连我出手的余地都没有。”沈清溪道。
他既然已经认了景王为儿子,那自然得拿出当父亲的态度来。
沈清溪为定王准备了不少惊喜,可是再多的惊喜在定王的花柳病面前也得黯然失色。
“刚开始我还以为大哥的花柳病是您弄得呢。”景王道,他知道沈贵君为他出气的事,得知定王得花柳病的时候心里猛地一惊,以为新认的便宜父亲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定王到底是陛下的孩子,我不能越界太多。”沈清溪道。
只是给定王小小的教训可以,像花柳病这种要命的招数,已经完全超出他的身份范围。
“难道是二哥?可是二哥不是跟大哥有合作,不应该这么拆台啊。”景王同样纳闷道。
此时萧王也很难置信定王的死亡,毕竟得了花柳病的人不一定会死,但是会很痛苦,他本来还期待自己那位逐渐疯狂的大哥折腾出什么事呢,怎么突然说没就没了?
也不知道大哥在没之前有没有对大妹动手?萧王想了一下,让人去试探一番。
谁知他这一试探,非但没试探出结果,反而被莫寻舟趁机抓到了把柄。
看着想要打探大公主消息的萧王,莫寻舟脸上笑意颇深道:“他们想打探什么?”
“回,回公子,那边想知道大公主身体有恙。”下人汗道。
外人不知道,他们还能不知道驸马的消息有多灵通,外人想要收买他们,要是被人看见,直接就是一个举报,倒是把消息主动呈上,反而能得嘉奖。
所以萧王刚打探消息,就传入了莫寻舟耳中。
萧王不会无缘无故的武王身体,莫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