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泄泄火也不错。
众人静了一瞬,马上谈论的更加热切。
定王看他们对他更加忠心,只觉得人心不过如此。
“对了,去邀请萧王,看萧王过不过来?”定王突然吩咐道。
很快定王的人去找萧王,听到定王邀请他去青.楼,萧王不禁深呼一口气,极力压抑道:“不必了,我就不去扫大哥的兴了。”
等定王的人走后,萧王身边的人凑上来道:“殿下,都这时候了定王还沉迷享乐,这对我们来说可是好事啊。”
“的确是好事。”萧王笑道,他不愿意让定王倒下,不代表就能见定王好,定王这样就挺好。
就是老大不沉迷美色,到时候他也得出手让他沉迷美色。
“可惜了……”也有人小声嘀咕,分外失落道。
只是一次青.楼而已,改变不了大局,他们为什么不去赴约?
定王府,确定萧王不来了,定王就带着自己人去青.楼包场。
明面上,律法规定官员们不得上青.楼,可要是执行律法的人也上青.楼,那还有底气去指责和处置旁人吗?
拥有共同的秘密和把柄,更能拉进彼此间的关系。
所以一进青.楼,平时人五人六的官员们不少都勾肩搭背,对那些青.楼女子评头论足的样子和其余嫖.客没什么两样。
这是一家新开的青.楼,里面的女子个个出挑,要不是定王动用了权势,只怕今天还真不能包场。
“把你们花魁请出来。”官员们说话文雅道,行为举止却十分的下流。
老.鸨和龟.公们却已经见怪不怪,连忙陪笑着去叫花魁过来。
只见花魁着一袭素衣,面上半蒙着面纱,露出的一双眼眸楚楚动人。
这正是定王喜欢的类型,定王看到花魁心中一动,却又十分可惜,毕竟对方是青.楼女子,玩玩可以,哪能真领回家。
官员们极有眼色,看到定王对花魁有意思,连忙去寻旁的女子,把地方留给定王和花魁。
“他们都走了,怎么也不摘面纱?”定王好奇道。
“老爷不觉得妾这样更美吗?‘犹抱琵琶半遮面’,不比摘下面纱更有意思。”花魁笑着依偎到定王怀里道。
定王一想,的确如此,也就没再坚持。
要是坚持,他就会发现花魁的面纱下究竟有多丑陋和可怖。
可是定王不知道,不知道美人的内里已经彻底腐烂,只沉迷于表面的美色。
之后两人顺理成章的滚到一起,事后花魁依偎在定王怀里,对定王说着这辈子最动听的情话,“老爷,你是妾今生的救赎。”
“以后老爷我会常来点你的。”定王拍了拍花魁,对花魁的话并不以为然,他是什么身份,对方又是什么身份,低贱如青.楼女子,连跟他回府伺候他洗脚的资格都不够,他能垂青她一次,对方的确得感恩戴德。
花魁久经花场,哪能看不出来对方不走心,也不在意,她只知道,从今天起,她和一众姐妹将迎来解脱——彻底的解脱。
等定王睡醒,是另一个青.楼女子过来伺候他穿衣,定王随口道:“你们花魁呢?”
“回老爷,花魁姐姐去卸妆了,哪敢让老爷看见啊。”青.楼女子笑道。
与此同时,花魁房间,花魁端坐在清晰的镜前,终于摘下自己的面纱,只见面纱下面,容颜宛若修罗。
“姐姐……”有小丫头进来,看到花魁的脸,充满不忍和怜惜。
花魁却不以为然,看着自己那张已经毁掉的脸,道:“傻丫头,难受什么,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比以前好多了吗,总比我们得了花柳病,被花楼一卷破草席扔到乱葬岗的好。”
是的,花柳病,这是青.楼女子最常见的一种病,为什么青.楼没有上了年纪的女子,因为她们根本活不到那个时候。
花魁至今都还记得自己被检查出花柳病,治不好被青.楼抛弃,孤身一人准备流浪等死的那天。
然后老.鸨和龟.公们就被杀掉了,她和一众姐妹被人带走,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离开或留下。
还没得花柳病的女子们选择退出,她们这些得了花柳病的则全都留下,她们以前从未想过,以自己的一己之力撕破天空,而现在,她们真的有可能做到,因为那个男人是定王。
何其可笑啊,身份勋贵如定王也会做嫖.客,和寻常男人没有任何不同。
不过对方要是不来,她们又怎么完成任务呢,花魁梳着头想到。
等到定王离开,青.楼众人无声的聚集,萧易炽一脸复杂的走出来,寻常男人,不,嫖.客们是很难看到这一幕的,花季一样的面容和身体,却在由内而外的腐烂着。
他们看不见,不代表不知道,只是心安理得的在心里无视,因为在青.楼被迫强颜欢笑卖.身的不是他们,他们是嫖.客,是主人,是欺压者,更有甚者还不要脸的认为自己是拯救者,觉得要是没有他们花钱,这些青.楼女子该多孤苦无依,全然不想他们才是这些女子命运悲惨的源头。
说实话,萧易炽以前也是那些人的一员,他不近女色,不代表就同情这些女子,直到他近距离的接触,才知道那些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