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姓氏将不再随自己,更不可能随自己的生父,所以他才觉得荒谬和不可能,因为他也是潜意识反对的一员。
“可,可是孩子随父姓是天经地义,公主你这样不是倒行逆施吗?”牧荣贵语气弱下来道。
“女帝登基也前所未有,我母皇不依旧做到了,把前人的一切奉为圭臬,无非是你们是得利的一方,要是世道对男人不利,是不是就得祭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了?”萧凤眠闻言忍不住轻笑道。
反正正的反的男人怎么都有理,而女子做事的阻力,却是无处不在。
萧凤眠不需要一个拖自己后腿的驸马,外在的原因可以忽略不计,可是驸马本人,必须得跟她一条心才行,要不然她宁愿不要驸马。
“可是公主你怎么就肯定莫寻舟会照做?届时您真的要生了孩子,他反悔了怎么办?信不信到时候世人都会站在他那一边!”牧荣贵不服气道。
“到时候他真要反悔,本宫会直接去父留子,他掀不起太大风浪的。”人都不在了,世人能支持谁去。
“啊~”牧荣贵直接被镇住,想不到萧凤眠早就想好了应对方式,这样一来,莫寻舟家世低,反倒成了他的优势。
不像他和王凌生,公主真要动手,他们身后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而莫寻舟,就算整个莫家加起来,也不够大公主一只手捏的。
“原来如此,公主殿下我知道了,您是想要一个听话好拿捏的驸马,至于那个人是不是莫寻舟,根本没所谓。”牧荣贵终于明白了,他输就输在自己太出色,出色到一开始就失去做驸马的可能。
萧凤眠“……倒也不完全是。”
她是公主,真要不喜欢,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女人不成婚照样也能有孩子,并且还能少更多麻烦。
尽管是图省事,可前提是莫寻舟并没有让她心生反感和厌恶,要不然她也不会许驸马之位。
可是萧凤眠说的这些牧荣贵已经听不进去,只见牧荣贵快速抹了一下眼睛,对萧凤眠嗡声道:“公主殿下臣明白了,以后臣一定会恪守臣子本分,对公主殿下忠心耿耿。”
“……算了,就当你明白了吧。”
“而且,牧荣贵,扪心自问,你真的喜欢本宫吗?”萧凤眠看着牧荣贵叹道。
听萧凤眠这么一说,牧荣贵心里又忍不住酸涩起来,“公主殿下,你我从小就一起跟着我义父习武,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想着好好练武,以后就能更好的保护公主殿下,后来再大一点,我就想把公主你娶回家。”
“可是没想到世道变化的那么快,您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公主,而我还是那个普通的侍卫……”
先帝还在的时候,牧荣贵最大的奢望就是把萧凤眠娶回家,直到后来女帝登基,萧凤眠不再是单纯的公主,而是有了江山继承权的公主,从那一刻,牧荣贵就觉得萧凤眠变得遥远起来。
“直到女帝陛下放出话,要给你海选驸马,我那颗死寂的心才重新跳动起来,为此,我做了数年准备,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输掉了……”牧荣贵苦笑道。
想到自己输给莫寻舟,莫寻舟又即将成为公主殿下的驸马,牧荣贵心里嫉妒又不甘,可是他又很明白,莫寻舟尽管取巧,却是通过实力赢过自己的,还有公主殿下的心也从来都不在他的身上。
牧荣贵不得不正视这个让自己伤心的事实。
“抱歉,牧荣贵,我没办法回应你。”萧凤眠有些动容,却还是坚决拒绝道。
她和牧荣贵从小一块习武,两人要是能生出感情,只怕早就有了,要不然凭借他们的关系,何至于有海选驸马一事。
“公主殿下不必为此介怀,就算我是粗人,也知道不是所有感情都能有一个好结果的。”两人说开以后,牧荣贵心里好受许多。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配不上公主殿下,可是却仗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心里生出奢望,现在,他的梦碎了,人也该醒了。
“待驸马事毕后,你想做什么?是回边关还是暂时留在京城?”萧凤眠问牧荣贵以后的打算道。
牧荣贵沉思了一会,对萧凤眠道:“我打算留到公主殿下您大婚,待您大婚后,我也该准备自己的婚事了。”
走出一段感情的办法就是开展另一段感情,牧荣贵虽然不知道这句话,却朦胧中直接照着做。
不对,比起彻底放下对公主萧凤眠的感情来,牧荣贵对自己的婚姻更像是一种将就和敷衍。
闻言,萧凤眠脸上的笑意消失,目光平静的看着牧荣贵,道:“牧荣贵,本宫对你很失望。”
“本宫希望你成婚的原因是和人情投意合,而不是如此的敷衍,在你心里还有人的情况就娶妻,你这样对得起自己的妻子吗!”说到最后,萧凤眠声音厉道。
牧荣贵睁大眼睛,很是迷茫不解:“我这样公主你不开心吗?”
毕竟他心里惦记的是公主,公主为什么要因此不开心?
闻言萧凤眠忍不住深呼吸,而后冲牧荣贵有些反常笑道:“来,牧都尉,我们出去,我们师兄妹两个好像很久都没对练过了。”
萧凤眠现在不想跟牧荣贵说话,只想狠狠揍牧荣贵一顿。
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