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今天你留了后手,你仍旧一样会败在我身上!”雷欲说着,脸色一变,从腰间掏出一个炸弹来。
钟山离望着雷欲,表情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会发生。
钟山离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浓郁的悲伤。
雷欲紧盯着钟山离,狠狠地说道:“怎么样,钟师父,看到这个东西,你害怕了吧?你不是功夫好吗?功夫再好,能躲得过我的炸弹吗?”
雷欲说着,问钟山离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不愿意帮我疗伤?!”
钟山离平静地说道:“真是可笑!我活到这把年纪,对于生死,早已经看淡。我只是痛惜你,有这么好的身手和天分,却偏要走这样一条愚蠢的道路!今天我用自己的死来向我的良心谢罪,也算是问心无愧了!”
雷欲怒吼道:“我要走什么样的路,用不着你来评判!老东西,你真是个死脑筋!只要你开动一下脑筋,帮我治好我的伤,我们还能愉快的玩耍!你仍旧是我的师父,我是你的徒弟,可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的脑子竟然这么不开窍?!”
钟山离望着雷欲,冷声道:“你作恶多端,欺师叛道,就算今天我死了,也会有人替我主持公道!”
钟山离的话让雷欲顿时暴怒起来,他大声吼道:“好,既然你这么想死,我雷欲今天就成全你的愿望!我倒要看看,有谁会站出来替你主持公道!”
雷欲说完,发疯似地将手中的炸弹扔下了钟山离……
“嘭”
剧烈的火光伴随着一声巨响,钟山离倒在了血泊中。
雷欲,望着钟山离的尸体,丧心病狂地大笑起来。他现在已经彻底地变成一个丑八怪了,他没有颜面再见到任何人了!
现在既然钟山离已经死了,那么他就留在这山洞里,痛苦地度完剩下的半生吧!
山顶上的一道火光和那声巨响,引起了君慕白的注意。他诧异地回过头去,顺着声音穿来的方向望过去,然而视线却很快被重重叠叠的树木挡住了。
君慕白皱了一下眉头:“是不是钟师父出了什么事了?!”
君战也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太大的异常,便对君慕白说道:“你想多了,钟师父刚才还好好儿的,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能出什么事?”
君慕白想到钟山离将自己心爱的两样东西交给他,并且告诉他自己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便停住了脚步,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君战急着下山去,便一把拉住了君慕白,说道:“慕白,这里荒山野岭,指不定会遇到什么情况。我们必须尽快下山,不能继续耽搁了!况且,钟师父身手不错,就算有什么意外,他也一定能够应付过来的,你不用担心!”
听到君战这么说,君慕白只好跟着君战继续下山。
经过一夜的跋涉,君慕白和君战终于来到了山下,一夜的辛苦,君战已经累得不行了。
到达山脚下的时候,天色刚蒙蒙亮,君慕白和君战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远远地,便看到逐渐地有了人烟。
君慕白拦住其中一个路人,问道:“打扰一下,请问这前面是什么地方?”
路人热情地回答道:“前面就是里河村!看您两位的样子和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君慕白点了点头,看到君战已经很累了,便对那人说道:“我们走了一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路人非常热情地说道:“你往前面走,就进村子里了!我们村子里的人都很热情的,你们可以随便找个人家休息一下!”
君慕白谢过了路人,转身对君战说道:“爸,再往前面走就是里河村,我看您已经累了,不如我们现在村子里歇歇脚,再继续走路吧!”
君战已经有数十年没有回家了,如今一心急着要回家,也顾不得周身的劳累,便催促君慕白道加紧赶路。
君慕白本来担心君战身体吃不消,如今见君战执意要赶路,只好答应他。
而殊不知,就在君慕白和君战刚刚经过的里河村,一笔交易正在谈判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