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令人惆怅啊。”鸣人摇了摇头,说道,“幸亏我不是。”
“什么?”鬼鲛问道,“你对象是组织里的谁吗?”
“啊?”鸣人愣了下。
“可能快入组织了吧。”蝎说道。
“啊?”鸣人又愣了下。
“你‘啊’什么?”高杉晋助。
“我就‘啊’,又不是‘嗯嗯啊啊’。”鸣人说道。
“真是无时无刻不再释放污力啊。”白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鸣人很好玩啊恩!”迪达拉说道。
“我是说我没爱人所以不用面对相爱相杀的场面。”鸣人解释道。
“这样啊。”鬼鲛点了点头。
“我的话如果要选择爱人,我肯定不选择和我敌对的阵营的。”鸣人说道,“这样爱起来多麻烦啊!”
鸣人这话有点天真可爱了,让不少人都忍不住露出笑容。
黑子则说道:“不对的,鸣人君,感情大部分时候是无法控制的,你所说的‘选择’太趋于理想了。”
“黑子前辈好像体会很深吗?”鸣人问道。
“求讲求讲!”迪达拉兴致勃勃地说道,他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听故事的兴奋中。
“啊……我一直是杀手吧,从小时候就被组织培养着。”黑子说道。
“诶?晓组织吗?”鸣人问道。
“不是。”黑子说道,“是一个杀手组织,后来我接到一个S级任务,时间期限是一年。”
“一年!”鸣人惊叹道,“肯定超级难啊!”
“嗯,对方身份高贵,而且实力极强。”黑子说道,“我加入了目标的组织,一步步往上爬,逐渐取得他的信任,但是……”
“你爱上了他?”高杉晋助问道。
“嗯。”黑子说道。
“你可真够失败的。”鬼鲛说道,“这八成是你的目标觉察到你的目的后故意勾丨引你的。”
“勾丨引谈不上,但赤司君的确是有意为之。”黑子说道,“知道真相后我也没有愤怒,因为我知道赤司君就是这么厉害的人,也许他随意为之的事情就能让很多人为此痴狂,但那样的我已经不是个合格的杀手了,所以我退出了组织,并且杀掉了所有企图对赤司君不利的人……最后,被组织的人围杀。”
“一般情况下他这个时候会出现救你。”鸣人说道,“里都是这么写的。”
“天帝之眼能够控制一切,但却不能控制生死。”黑子摇了摇头,“他是出现了,但也无济于事。是后来佩恩救了我。”
“你让我感觉有点危险。”鬼鲛说道,“你既然能为了爱人背叛组织一次,是不是能背叛第二次啊。”
“不会。”黑子说道,“这样的经历有一次就够了。相信鬼鲛君你也是吧。”
……
……哇这个嘴炮有点厉害!
鸣人立刻露出了星星眼。
鬼鲛当然被噎了一下。
不、不愧是叛忍呢,居然能够毫不留情地真的去戳彼此的伤口。
不过讲真的,大家也真够豁达的啊。
“希望我不要有这种被迫豁达的机会吧。”鸣人自言自语道,“管他身份如何呢……我才不要受这种折磨。”
身份如何,背景如何,有多少前尘往事……至少此刻的鸣人认为,自己会统统不考虑的。他只会考虑对方的现在,和他和他的未来。
喝酒,谈笑,互相揭伤疤,说过去的事情,感情。
很多时候正派人士因为有太多道德上的顾忌,所以反而有些放的不开,而一群叛忍乱七八糟的聊天甚至黄腔……这种感觉挺不错的。
再晚一点的时候他们打算转移去了酒馆,鸣人则拒绝了迪达拉的邀请,“头儿说了让我晚上过去找他。”鸣人这么说道。
“那你去吧。”迪达拉说道,“从头儿那儿回来早的话继续过来玩儿呗。”
“恩啊。”鸣人点头。
鸣人和大家告了别,然后撑伞走了出去。
外面下着雨,气温挺低的,出去没走几步便感觉风剥离了身上残存的热度。幸好喝了点酒,虽然没多喝,但依旧起到了御寒的作用。
顺便一提,因为有查克拉的缘故,所以忍者其实是很少喝醉的,一般情况下除非他们自己想醉才能喝醉。
雨隐村的高耸建筑被风蚀雨淋褪去了颜色,因而和这阴沉的国度越发的浑融一体。在其中走了一会儿后心便沉静下来,不过还能隐隐约约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大家的笑声和闹声。
鸣人走到高塔处,收拢伞看,快步走了进去。爬上阶梯,穿过走廊,走到最顶部的房间,敲门,推开,是一室的冷清,和酒馆里的热闹形成了鲜明对比。
“头儿。”鸣人叫了一声,“我来了。”
佩恩依旧在窗户边看着雨,背对着鸣人,他的背影看起来高大而孤寂。鸣人好多次都觉得分明是俊朗的面容,但却总是面无表情的,非常不协调。
佩恩转过身来,闻到了鸣人身上的酒味。
“未成年人不要喝酒。”佩恩说道。
鸣人愣了一下,“头儿你还管这个啊?”
“我就是一说。”佩恩说道,“听不听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