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么?
黑公爵想要这么做的理由又是什么??
霍厄斯按捺住内心的困惑,继续听了下去。
“说实在的,那个时候的我有些恐慌……我知道这是相当要命的秘密,而那封信显然也有保密协议,在我看完之后,那封信就彻底被烧成了灰尘。”海曼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也想救他啊……可是,失去了一切的我,又能够做些什么呢?就算重新回到这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我什么都做不了啊,霍厄斯先生。”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可更多溢出的却是相当痛苦的压抑感情。
他无法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散发出来,更多的时候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直到霍厄斯打开了枷锁,他才有机会窥视到一丝光明。
可下一秒,霍厄斯的双手却紧紧抓住了他。
温暖的触感从指尖传达了过来,海曼有些仿徨地抬起了头,而他所看见的,却是一双让人安心的眼睛。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无法解决的。”
霍厄斯的声音很平静,像是潺潺而流的溪水,让人莫名感到安心,
“你想要解决的问题也是我想要解决的,她会平安回来的。”
“我和你保证。”
如果想要夺取第九区的营地,那么他必须要和黑公爵作对。
那是他必定要面对的东西,所以也是他无法逃避的问题。
他会赢吗?这一点霍厄斯不确定。
但是如果连最基础的信念都无法坚定,那么他一定无法去做更多的事情。
霍厄斯愿意更多的去信任自己。
……
[你确实很爱说大话。]
等到霍厄斯离开了房间后,林恩才在他的脑海中开了口。
“比你好点。”霍厄斯认真合上了门,同时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
他穿衣服比较打急,再加上晚上基本上没怎么睡好,早上出门的时候整个人也显得很颓。
不过这种状态很快就就被解除了。
“早上好,霍厄斯先生。”
迎面走来的男人和他微笑着打了个招呼,霍厄斯只是微微抬起头对视了一眼,整个人立刻就清醒了。
“……弗雷,你怎么在这里?”
在看到弗雷的时候,霍厄斯还是有那么一丝心虚的。
毕竟他也在大晚上的时候跑到人家的梦境里去了,虽然说没有见到本人,但是以傀儡师的性格来说,如果能够轻易窥探到他的内心恐怕也就奇怪了吧?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傀儡师笑了,“真奇怪,你今天看上去似乎很疲惫?一晚上没睡觉吗?是梦到了什么糟糕的梦?”
“差不多吧……”霍厄斯沉默了半晌,继续道,
“其实也算不上是恐怖的梦,只是我自己也无法确定那是否是一场梦。”
“是吗?”
傀儡师依旧不动声色。
他似乎在观察着自己,霍厄斯倒也无所谓这一点。就算被发现了如何?说实在的,他什么都没看到,更何况自己还差点死了,到头来受伤的是他才对。
他倒是承认自己打算窥探对方的**,可在这种情况下,傀儡师也无法对他做些什么的。
“呼,算啦。”
傀儡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露出了相当灿烂的笑容,
“你也别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我们难道不是一直都是好朋友吗?”
“我倒是希望你是。”霍厄斯淡淡道。
“我们的海选赛已经过了,刚刚收到了通知,我是来找你说这件事情的。”
傀儡师将手中的表单晃了晃,
“不过你的精神状态看上去不太好呢,如果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和我聊聊?”
“聊聊?”霍厄斯有些意外地看向了他,
“你想聊什么?”
“你想知道的东西。”傀儡师眯起了眼睛,他忽然贴近了些,原本轻佻的声音却渐渐地沉静了下来,犹如生锈的齿轮忽然变得顺畅了起来,而那股莫名其妙的不安感也随之浮起,
“你当然可以选择拒绝。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独处的机会呢,难道你要拒绝我吗?”
[独处个头。]林恩冷笑。
“你闭嘴。”霍厄斯冷冷道。
[……在你看来我比他还讨厌吗?]林恩大手震撼,[喂!那家伙可是心怀鬼胎,我可是一心为了你着想!!]
“你们半斤八两吧。”霍厄斯懒得再理他,转而对傀儡师道:
“当然可以,我随时奉陪。”
他确实很好奇,关于傀儡师的过去,以及……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好奇心害死猫,可在一无所知的状况下,他依旧会陷入最危险的处境之中。
相比起一无所知的死去,他更倾向于前者赌一把。
“吉兆先生大概过段时间就要回来了,这段时间他可是相当提防我呢,想要找到你好好谈谈的时间也不多啊。”傀儡师轻叹道,
“要出去走走吗?如果你有想去的地方倒是可以和我说。”
“我随意。”霍厄斯道。
“那么,就趁着难得的休息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