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也知道啊！”程浮海惊喜地说道。

商人继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那么，那果然是盗帅同款熏香了。”

程浮海呆滞了一秒：“……哈？那是什么？”

“是一家叫杏花阁的店铺卖的熏香。”商人继续说，“这金陵城有好多人买了。”

程浮海呆滞了几秒，刚刚商人所说的话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于是他思考了一会儿后，按照自己的理解粗暴地说道：“这怎么可能？你怎么用这种话来诓骗朝廷命官！”

楚留香的熏香可是独此一份的！

怎么可能是那啥劳子杏花阁卖的！

这把香帅的熏香当成什么了！烂大街的香吗？！

“正巧今夜是中秋灯会，不信你去等会里闻一闻。”商人继续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那万一你们跑了呢？”程浮海说。

商人无奈：“……我陪你去，还不行吗？”

程浮海同意了。

中秋灯会，花市灯如昼。

程浮海跟着那个商人走入灯会中，接着……

到处都是盗帅熏香！

程浮海彻底晕了。

……

刚刚自己的心理活动真的像个傻瓜。

……等等那个商人的确是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吧，一定是吧？！

区区商人……可恶……不过他这次真的有点蠢……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等等。

……那个熏香可以买的吗？

他也可以买吗？就可以每天闻了吗？

咳，他没想每天闻。他，他得调查一下为什么那个杏花阁能做出那种熏香来，他没别的意思，只是顺便买一个而已，恩，顺便，主要还是调查楚留香的案件。

对，就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