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卫连山刚才叫的欢,但等到卫明川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时候,他才真切感受到那种从骨子里面都战栗的感觉。
难怪董翠平那样的人被他一吓唬,都能害怕。
他忽然间想起来前段时间林长怀过来说过的话。
卫明川的身上有伤,枪伤。
卫明川是上过战场的,他手上见过血,他杀过人。
要不说没文化真可怕呢。
卫连山此刻只想到了一点,卫明川是当官的,要是他愿意的话,他可以随时杀了他。
卫连山顿时两股战战,也跟着尿了。
就连他边上的董翠平都不敢叫了。
卫明川看着他们现在害怕的嘴脸,又忍不住想到他们上辈子扒拉着他吸血的时候。
他忽然就想,要是他上辈子这样的话,董翠平他们还敢不敢一直跟他撒泼胡闹,害他到那种地步。
可念头一闪,卫明川又觉得自己实在太高估这些人的底线,没有被彻底的打下,爬不起来,他们怎么可能会害怕。
他们只会一次比一次更加没有底线,他们这种人就不懂得害怕,也没有人性。
他们现在闹的够久也吵的够久了,他不想再听那些唧唧歪歪的声音。
更何况为以防万一,他也不想让这些人接下来能正常的沟通和交流。
卫明川再次一脚一次,踢晕董翠平和卫明川。
这还不算,他还卸了两人的下巴。
骨骼错位的声音在不大的室内响起,就像一记重锤,砸在所有人的身上。
“明……明川你干啥呢?”林长怀下意识也跟着‘咯噔’一下。
卫明川没出声,而是朝着林长怀笑了一下,再次垂目看向唯一还在交换的黄桂花。
黄桂花完全疯了,她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求饶,“你别过来,你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杀我,别杀我……”
一时间,家里面像是在唱一出出丧的交响乐,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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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茵一边分心听着屋里面的动静,一边抱着被吵醒的孩子在院子里四下溜达,逗着她玩儿。
屋里面的动静闹的这么厉害,早就有好奇心强
的人心中痒痒,恨不得他们就在现场,好围观大戏。
他们进不来,就干脆开始扒墙头。
这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人的特性。不懂得尊重,也没有**。
看见在院子里面清闲溜达的林念茵,有人就忍不住喊了一声问道:“念茵,里面咋了,我咋听着像是你家那口子杀了人了?”
林念茵顺着声音抬眼看过去,墙头上冒出来一排溜的脑袋,都齐刷刷地看着她。
林念茵说:“不知道,我没进去。”
“那你咋不进去看看咧,万一你家卫明川真的动手杀了人咋整,他不是当兵的吗,这样怕是要下监狱吧。”
林念茵不想多谈,就说:“不知道。”
“你咋啥都不知道,你男人和你婆家都闹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有闲心在这儿溜达,你可真心大,难怪董翠平不喜欢你,她说的一点也没错,你还真是没一点良心。”
林念茵仔细看向说话那人。
和董翠平差不多的年纪,精瘦,皮肤黑,三角眼,嘴角下垂,法令纹深的好像沟渠一样能存水。
林念茵仔细回忆了一会儿,是一和董翠平差不多的泼妇。
叫刘三婶儿。
整一个碎嘴皮子,还喜好打听别人家的事儿,然后四处嚷嚷,瞎编乱造。
东家长西家短的就没有她说不出来的,最喜欢的还是各种嫌弃女人,看不起女人,辱骂和打击女人。
好像她本人不是女人一样。
林念茵懒得理她,省得给她说瞎话和表演的机会。
林念茵不理,刘三婶儿还不让呢。
她也不知道在墙外面借助了什么力气,居然整个人骑在了墙头上,居高临下地看向林念茵指指点点道:“我说你这个丫头片子咋这个样子,我和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你咋不理人咧,还说是大学生呢,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一出口就和董翠平一样,拿捏着自己那份自认为年纪大就是长辈的身份,开口闭口教训人。
也难怪能和董翠平臭味相投。
林念茵不是软性子,只是抱着孩子不想吵架。
但刘三婶儿找事儿,她也不会就这么受着。
林念茵就说:“您倒是好教养,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还时不时翻个墙头偷窥偷听,那您知不知道咱们国
家的法律规定了诽谤罪以及非法入侵住宅罪,一旦被认定了,就处三年的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你咧咧啥呢,没听懂!”刘三婶儿冲着林念茵翻白眼,“年纪轻轻的一点也不尊老爱幼,就喜欢和人顶嘴,难怪你婆婆成天骂你,你这样的就该学学怎么做人家媳妇。”
得吧了一下嘴,她又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念茵,抬着下巴说:“也难怪你啥也不知道,谁让你从小就没有妈呢,也没有教你这些,就是你那个爹也是胡来,给他说亲他不要也算了,让他过继一个儿子以后好养老送终,帮他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