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才就有人报我说是不见了长公主,我只道是和你在一起哩。”
代王听了后,略一沉思,说:“不不不,她就在后院呢,快去灯照不到的地方找。”
这时候,酒窖里的裴金玉还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形,就见那人慢慢朝她走近,手里还端了把一尺来长的薄刀片,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架势。
瞧出了异常,既然敢说,就是没将他看在眼里。
裴金玉缓缓地站直了身子,还不曾发力,不知那人到底使了什么绝技,竟然用一只手将她生擒。
这等功夫,裴筝在他面前都不一定够看。
裴金玉顿时心惊,又见那人蒙着面的脸,陡然靠近。
裴金玉被人困住了手,但腿脚还是能动的,踩、踢、顶,总之能用的都用上了。
那人还是隔着面巾,将唇落在了她的头顶。
裴金玉咬牙大呼:“大胆。”
这时,已经挣脱了他的钳制,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他的脸上,甩落了他的面巾,正想瞧清楚他是谁。一阵风吹灭了酒窖入口的油灯,紧接着那个人就不见了踪影。
裴金玉跑出酒窖的时候,正遇上带人四处寻找的代王。
一样的身形,不一样的面容,想起方才头顶之上的触觉,陡然让裴金玉一惊。
代王问:“金玉,你……没事吧?”
裴金玉还有些恍惚,反问:“你呢?”
代王欣喜不已:“我自然是无事的。”
裴金玉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凉凉地注视他一眼,又道:“我的意思是你可曾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代王愣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裴金玉大概和他历经了相同的经历,小声表明:“否,你放心。”
裴金玉点了点头,不远处她爹带着人一路小跑,眼看就要赶到这里,她也小声地对代王道:“事情蹊跷,你去查明,无需告诉我爹。”
对于掳她的人是谁,有什么特征,说了些什么话,都有什么目的。裴金玉是一问三不知的。
楚氏埋怨道:“行了,行了,孩子头一回遇见这样的事情,吓都吓坏了,哪里还会记得这些哩。”
裴天舒可不相信他女儿是个一吓就会被吓傻的,不过也没好意思当面表明,带着满心的疑惑,和女儿道了“晚安”,转身就找女婿去了。
对于女婿如此笃定他女儿没被人掳走这件事情,裴天舒当时没表现出自己的狐疑,可不代表没有发现哦,小女婿,是老老实实地说明,还是降一降本来就很低的家庭地位,还要三思而后行。
代王被威胁了,其他事情还好说,可将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就算裴金玉没有交代一句,他也不会说给裴天舒听。
是以,裴天舒问什么,代王都以“直觉”两个字回应。
裴天舒怒了,踢了一顿还不过瘾,放话曰:“明天,明天再不肯老实说明,老子要把你赶出府去。”
代王抱着裴天舒的腿喊冤,直让他觉得难道真是自己判断有误,这事儿代王并不知情?
裴天舒是满肚子的疑惑,上了床也安生不宁,左翻翻,右翻翻,怎么想都不得要领。
与此同时,也有人同他一样是一心的疑惑得不到解释。
善方跪在月亮底下,愧疚表明:“月影无能,没能试探出什么可用的消息。”
月光如华,洒在白衣男子的身上,更显得他一头乌发如缎如锦。他没有转身,只是昂头站在那里,半晌,才开启了珠圆玉润的嗓音:“至少知道了他们很熟悉不是嘛。”这就分明与长公主和代王一直不和的消息有异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发还是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