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解语这才将裴金玉放在了眼里,含笑道:“长公主真是犀利,怎么就猜到了我的身份呢?”
裴金玉哂笑,指了指额头。
赫连解语顿悟,说:“其实一擦上香粉,姐姐额头上的疤痕并不引人注意。”
这不是裴金玉想知道的问题,仍旧直接问:“你们姐妹此举为何意?”
在宫中和人说话习惯了绕弯子,没想到碰见了这么直言不讳的。赫连解语也就不再顾左右而言他,哼笑一声说:“我不知长公主,哦不,或者说忠义王是何意?”
在皇宫里,还是同不是目标人物的赫连解语扯皮,实在不是裴金玉的本意。
她沉吟片刻,道:“本宫不知纯美人此言是何意,我不过是听人说笑美人的软体舞精妙绝伦,才使人约她来此,想见识见识。”
她相信经此一事,赫连名花已经有了决议。
赫连名花既然敢从高台上滚落,可见并不是毫无主见之人,空有疼爱妹妹之心,也得妹妹领情不是!
瞧赫连解语的样子,倒像是个执迷不悟的。
赫连名花该知道,就是搭上了她自己,也换不来赫连解语的回头之心。
就如皇位一样,皇后的位置也只有一个哩。
想做宠妃,却碰不上痴情的皇帝。
想做皇后,却无奈何自己不过是个番邦敬献的美女。
就算曾经被皇帝所喜,可是位分呢,不还是同被皇帝冷落的赫连名花是一样的。
如此还不醒悟,还想借此帮助皇帝铲除了她爹,只能证明此人已经无救了,还是药石无灵。
赫连解语自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可她苦于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一时间只能气呼呼地盯着裴金玉。
裴金玉忽然笑道:“既然你姐姐不识抬举,不如纯美人代姐一舞,让本宫开开眼界如何!”你想算计我爹,本宫就先杀一杀你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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