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御医也不是没有被高位妃嫔拉拢过,甚至张贵嫔娘娘也拉拢过李御医的,但是不无一例外,一一的被李御医拒绝了,如今小主刚刚入宫,位分不高,怕是没有什么筹码可以拉拢李御医”。
“嬷嬷倒是说得是,不过本小主还是想试试儿,嬷嬷,你前去把李御医唤来,给本小主诊诊脉象”。含雪心中一转后,心中有些计较后,吩咐白嬷嬷道。
“微臣见过容小主,容小主吉祥”。不一会儿的功夫,白嬷嬷便是把李御医请来了,李御医朝含雪一拱手给含雪请安道。
“李御医无需多礼的,本小主近来喝下李御医的药方儿,身子倒是逐渐好转了不少,今个儿本小主请来李御医,是想让李御医瞧瞧儿,这药方儿可否是需要改改的地方”。含雪说着,便是把自个的左手手腕伸了出来。
李御医从药箱之中取出一块白色的锦缎绣帕,覆盖在含雪左手手腕上,
食指、中指、无名指依次按在含雪左手手腕,李御医凝神静气,三指或轻或重在含雪手腕上按动。
“小主风寒之症逐渐好转了,至于先前的药方无需改动,只需一日服下一次药儿便是行了,不出五日,小主定当会痊愈”。李御医诊着含雪的脉象,脉象滚动来往有力,一息五至,强紧,不似一月前涂弱不堪的。
“李御医确定本小主只是偶感风寒,并未有着其他”。含雪双目闪了闪的问道。
“容小主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御医自然是听出来含雪对自个医术不堪信任,李御医顿时有些不喜道。
先前李御医还觉得容美人为人和善,不急不躁,自个落得风寒之症,一个月未见圣颜,也耐得住,细心的调理自个的身子,如今倒是这般一听容美人的话之后,顿时李御医对含雪的印象大打折扣了。
“李御医可否还要诊诊脉象确定一下否”。
“微臣对自个医术颇为自信,一个小小的风寒脉象,决计是不会诊错的”。李御医对自个的医术颇为自信的道。
“后宫传言,李御医医术高明,后妃可是有着不少人想要拉拢李御医作为帮手,只是依本小主来看,李御医这医术之事浪得虚名罢了”。
“原来容小主所意再次,微臣对自个的医术颇为自信,还用不着一个不会懂着医术之人来评价,小主风寒之症逐渐好转,已然是不用微臣调改药方儿了,小主这儿无事的话,微臣先行告辞了”。李御医和容美人接触了几天,原以为容美人和其他的后妃有些不一样,果真是应对了那句话,天下乌鸦,都是一般黑的。
“李御医既然对自个的医术这般的自信,本小主就用李御医的医术和本小主打个赌呢?”。含雪瞧着李御医对自个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收拾手上的东西,收入药箱之中,含雪心中一转“看来李御医对自个的医术并有着自信的,李御医倒是有着自知之明,这般的趁早离去,省的在本小主这儿丢人现眼了”。
“赌什么,如何赌”。李御医自甚自个医术高超,比起御医院的院使和副院使也不逞多让,只是自个不愿意参和在后宫妃嫔争斗之中,方才只能够位于正五品御医之位的。
现在如今听着容美人对自个的医术不屑一顾的,李御医说别人说自个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够拿自个的医术来说事儿的。
李御医亦是知晓容美人是拿自个的医术激自个,这是容美人的阳谋,也是容美人的阴谋,也忍不住跳了进去。
“这自然是赌李御医的医术,刚刚李御医对本小主请了脉象,说本小主是风寒之症,逐渐好转,本小主就赌本小主并不是患有风寒之症的。如何?还是李御医还需诊脉确认一下”。李御医听到含雪的话之后,眉头一皱,顿时心中有些狐疑起来。
自个先前对容美人诊脉,这脉象却是风寒之症无疑的,且,一月之前,亦是给容美人请脉之后,细细的看过琉璃阁事物,并未有着相冲撞的事物的。
“当然,如若李御医不放心的话,还可号号本小主的脉象的,当然,如若李御医赌输了的话,今后李御医就为本小主所用,如若是本小主输了话,今后本小主决计不会给李御医添上任何麻烦的”。含雪瞧着李御医脸上有些犹豫不决出声道。
“微臣五岁开始识药学习医术,十三岁随父亲出诊,十五岁出师,至今从医也有八年整的时间了,小主的脉象并未有着不妥,微臣也查看了小主所用的事物和入口的食物,并未有着冲撞的,小主的脉象决计是风寒之症不会错的,如若是微臣赢了这场赌注的话,还请小主遵守自个的诺言”。李御医犹豫了半会儿,心中计较了半分后,转首冲含雪道。
“如若是李御医输了呢?”。含雪对李御医所问非答,反问李御医道。
“如若是微臣输了,今后微臣定当遵守小主之言,为小主所用”。
“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嬷嬷,今日时辰如何了?”。含雪见自个和李御医达成了协议后,转首朝白嬷嬷问道。
倒是一旁伺候含雪的辛夷、白芷、白嬷嬷三人闻言含雪两人达成协议之后,三人脸上亦是露出喜色的。
李御医瞧着含雪主仆四人如此喜笑颜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