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草的模样。
水樱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奴婢既然是派来伺候娘娘的,自然要处处以娘娘为主。”
说完后她也不等沈鸢说什么就跑了出去。
沈鸢看着她的背影扬了扬唇。
她想到了,应该是昨天她替她接下的那一鞭子让这个小丫头心中感动,所以才态度大变。
沈鸢收回视线,打了个哈欠后将自己的针线和那只风筝给一并收回了房间。
回到寝殿关好房门,沈鸢慵懒的表情迅速一变,神情严肃的将手中的风筝给拿了起来。
五彩的风筝一角用浅色的纹路勾勒出一个淡淡的“紫”字,混合在一众颜色中一点都不显眼,除了她没人会想到这儿。
沈鸢找到一个刮刀将这个字刮开,果然从底下找到了一粒白色的药片,背面附带着一个字“毒。”
沈鸢瞬间就明白了所有。
她不动声色的将药片藏在了身上,随后将风筝也涂抹成原来的模样放在桌子上,若无其事的继续绣着那个荷包。
过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门再次被推开,她抬眼看去,就看见水樱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出现在视线中。
沈鸢眼神一冷,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到她面前。
“怎么回事!”
水樱一看见她委屈劲儿就上来了,一时竟没顾什么尊卑之分,猛的扎进她怀中,哭的撕心裂肺的。
“呜呜呜,娘娘,是奴婢没用,不但没有将娘娘的猫要回来,还被人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