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紫眼中的许槐,一开始古板冷漠,后来可以被她撩得面红耳赤,甚至是露出愠怒,可如今这样疯狂的模样倒是第一次见。
她双手被绑住,双腿间挤进来他的腿,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
“许槐你给我住手!”
邬紫气的浑身发抖,“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异物感让她瞬间瞪大了双眼,脚趾蜷缩。
许槐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出的热浪快要将她吞噬。
“好啊,那我们就一起死吧。”
两人交叠的身影印在了窗户纸上,起起伏伏,屋内没一会儿便传来各种暧昧粗重的喘息声。
“这……”
屋外的侍卫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为首的大长老无奈转过身,“走吧走吧,都散了散了。”
本以为是什么刺客,如今看来只是一个吃醋的男人罢了。
翌日――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中溜了进来,洒满整个房间。
一缕调皮的光束直直地照在邬紫的眼睛上,她眉心微蹙,随后缓缓的睁开眼睛,那道刺眼的光已经被一道身影挡住。
四目相对,她的脑海中又不断浮现出昨晚那荒唐的一夜。
以前的许槐待她自然是极其温柔,可昨夜的他却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咬着她死死不松口。
折腾到不知多久,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后来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昏过去的。
想到这儿,她抬手想要扇他一巴掌,手臂却仿佛千斤重,还没碰到他的脸就落了下来。
昨晚的许槐仿佛彻底消失不见,今日的他已经穿好的一身洁白干净的衣服,侧躺着一脸柔情的看着她。
见她手臂无力的垂了下去,他轻笑一声将她的皓腕拢在手心轻柔地按摩。
“昨日是我不对,你如果实在生气,等你好了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吧。”
邬紫咬牙切齿地想要将手从他掌心挣脱出来,可是挣扎了一会儿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狠狠的瞪着他。
“你这个疯子,滚开!”
“别碰我!”
“你碰我一下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她想要用最难听最恶毒的语言让他知难而退,可对方只是稍怔了一下,随后一脸纵容宠溺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邬紫险些被他这副模样气死。
她猛地拔高了声音,“来人!来……唔唔唔……”
许槐俯下身堵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攻城掠地。
门外传来侍女敲门的声音。
“王上?王上可是醒了?”
邬紫瞪大眼睛想要驱赶他的舌尖呼救,一只手却抚上她优越的山峦,让她下意识发出一声令人脸红的呻吟。
门口的侍女顿时面红耳赤,纷纷退远了些不敢再上前。
昨夜的动静已经够大了,持续到了后半夜,怎么这一大早的还这么刺激?
等许槐终于放开她,不着寸缕的邬紫已经是浑身潮红,小幅度地喘息着。
许槐同样有些难耐,眼尾红了一圈,看着她的眼神缱绻又炙热。
“你……卑鄙。”
邬紫现在只想骂他,“等我好了,一定……杀了你。”
许槐打量着她完美的躯体,伸手将她揽进怀中。
“紫儿,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吗?”
邬紫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胳膊,“你想多了,我现在只想要你死。”
“是吗?”
许槐也不管被她咬得发麻的手臂,自顾自道:“可惜,祸害遗千年,我注定要一辈子缠着你了。”
“更何况你的心里还有我,我们之间就还有可能的。”
邬紫松开嘴,讥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心里有你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许槐起身从旁边拿来一本书翻开,“看看,熟悉吗?”
邬紫瞥见他手中的医书,冷笑,“这能代表什么?”
许槐执拗地抱住她的腰让她靠在他怀中,“你看看这页已经被你翻出痕迹的地方,上面甚至还有你的标注。”
“这是一篇关于治好眼睛的内容,紫儿,你还不承认你心里有我是吗?”
虽然她表面故作排斥和冷漠,可是背地里还是偷偷地查阅医书,想要替他治好眼睛。
邬紫眼神闪了闪,随后撑着手臂从他的怀中坐了起来,不顾自己什么都没穿的身体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许槐的视线从她身前划过,眼神暗了暗。
“是又如何?谁想要一天跟一个瞎子行鱼水之欢?”
“治好你的眼睛,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这样我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