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泡茶。” “无病,你姐回来没有?” “让她去厨房打下手,帮忙切切菜什么的。” 满面红光的接过礼品,大名叫做谢红春的男人连忙招呼苏宁坐下。 很快,他的妻子王氏端来了两杯热茶,同样热情有加。 “麻烦谢大嫂了。” 苏宁微微俯身,以示谢意。 王氏慌不迭的摆手,眉开眼笑道:“不麻烦不麻烦,家常便饭而已,老家老谢不知念叨多少天了,说易兄弟自酿的美酒天下难寻,是他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酒。” “这不,明面上是请你吃饭,实际上是惦记你那两坛子酒。” 谢红春笑骂道:“去去去,做你的菜去,少在易老弟面前诋毁我。” “我是馋酒,一顿三四两,多了绝不贪喝,也不影响第二天卖肉。”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辈子尝过数百种酒水,柔的,烈的,真就没一个能比的过易老弟酿的酒。” “喝一口全身发暖,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第二天头不疼不晕,还格外的有精神。” “啧,那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直叫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文嗖嗖的感慨着,忍不住以茶代酒小抿一口道:“来,易老弟,咱喝茶,品品我这“山雨茶”到底值不值三个银币一斤?” 半个小时后,饭菜上桌,香气扑鼻。 确实如王氏说的那般,是普普通通的家常便饭。 可就是这种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氛围,直叫苏宁看的鼻头发酸,忍不住的回忆起从前生活在华夏的场景。 夏天的傍晚,爷爷总爱坐在院子里的桃树下乘凉,嘴里叼着烟,时不时的跟厨房做饭的奶奶拌几句嘴。 父亲苏明康闷不吭声的收拾着农具,一会敲敲锄头,一会修补着裂开的箩筐。 疯子三伯满村瞎跑,呜呜乱叫,对天傻笑。 苏宁喜欢坐在屋檐下听爷爷讲杀猪的故事,谁家的猪不能杀,谁家的猪会流眼泪。 遇到大伯夫妻俩窜门,那家里就更热闹了。 有的没的,家长里短的闲聊。 外村的传言,本村的笑话。 一转眼,物是人非。 爷爷奶奶都不在了,而苏宁,一别华夏二十年,有家不能回。 他想爸妈,想昆仑,想回桃山村看看。 沿着村里的小路走一走,去大伯家坐坐。 这对普通人来说想做就能做的事,到了他这偏偏成了奢望。 不知几时才能完成,还有没有机会去完成。 “咕噜。” 酒过三巡,在苏宁刻意没有动用仙力逼除酒气后,他清楚的感受到脑子里一片昏沉。 晕乎乎的,视线模糊,脸颊滚烫。 “呵,难怪当年的三伯会借酒消愁。” “酒是穿肠毒药,亦能让人短暂忘掉忧愁。” “谢大哥,喝。” 举杯,一饮而尽。 苏宁醉了,生平第一次有了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