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做交易,借此布局。” “说来说去,我做梦都想撕掉他脸上的人皮面具,看看他到底是谁。” “我这么做,依仗的不是运气,而是个人实力。” “有道是好奇害死猫,你有我的实力吗?” “还是觉得我对你太过慈悲,不会怪罪你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 若有若无的淡淡杀意,一闪而逝的滔天剑气。 陈玄君头皮发麻,只觉得置身汪洋大海,随波逐流。 他趴在地上,冷汗密布,胆颤心惊。 柳三生自顾饮酒道:“一只武力十二层的小蚂蚱,隐藏身法不错。” “错就错在,你当初答应我的,绝不会让第三人知道我在天寿陵园,暴露我的踪迹。” “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老夫对你很失望。” “真的很失望。” 他将剩余的酒倒在陈玄君头上,连同酒杯一起丢掉。 下一刻,堂堂陈四爷被他揪着头发一脚踹翻。 这一脚,看似力气不大,却让陈玄君口吐鲜血,神色萎靡不振。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这一次,我给你活路。” “别再挑战我的耐心,消耗我们父子间本就不多的稀薄情分。” “那个人,你自己解决。” “三天内,看不到他的脑袋,你提头来见。” 柳三生抓起打火机点燃香烟,口鼻雾气缭绕道:“叶家的肮脏家事,本来与我们无关。” “但易购既然选择插手,指使段左泉除掉佛门慈恩,你就去帮叶家的老狐狸,让这把火烧的更旺。” 陈玄君面如土色,缩在墙角艰难点头。 柳三生假惺惺的关怀道:“疼吗? 过来我瞧瞧。” 陈玄君连滚带爬,跪在白发老头身前,强装镇定。 柳三生拖长衣袖,为其擦拭脸上的酒水,云淡风轻道:“别怕,不到万不得已,义父舍不得杀你。” “你视义父为荣华富贵,义父视你为开路先锋。” “只要你听话,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陈玄君谄媚道:“义父所言,孩儿铭记于心,定不敢再忘。” 柳三生满意道:“很好,做事去吧。” “叶家的事不急一时半会,先前交代你的那件事,务必给我办妥。” 陈玄君迫不迭的应道:“无需三天,我现在就命人解决他。” 柳三生坐上靠椅,漫不经心的问道:“叫你对付裴川唐静月,瓦解昆仑内部势力,做的怎么样了?” 陈玄君为难道:“义父,这两人行踪诡秘,很少在别处露面。” “昆仑总部,灵溪的别墅,我的人没法动手。” “再加上那位武力十七层的小女孩,这件事,短时间内难寻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