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辛夷看不到王长厚身上隐藏的伤势,他看得到。 这哪是摔跤摔的啊,分明是被人打的。 胸口,背部,好几处淤青。 再则,摔跤能在衣服上摔出泥脚印? 这不扯淡嘛。 另外,不是骆万里的止血药用的好,而是他动用了灵力。 以灵力封住王长厚流血的伤口,效果自然好到出奇。 “我去找红花油,还有上次没用完的膏药。” 王辛夷起身道:“木头哥,你去打盆热水给我爸擦擦脸。” 木头说了声好,当即走向厨房。 热水打来后,趁着王辛夷还在房间寻找膏药。 木头将热毛巾拧干,递给王长厚道:“王叔,您说句老实话,这伤到底是摔的还是被人打的?” 后者眼神一惊,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木头指了指他的厚棉袄,压低声音道:“全是鞋印,也就辛夷单纯,没往深处想。” 王长厚得到提醒,迫不迭的脱下棉衣擦拭。 木头哭笑不得道:“别擦了,等下换一件。” 王长厚面色发窘道:“我告诉你了,你千万别让辛夷知道。” “这丫头表面性格温和,实则脾气爆的很,见不得我受人欺负。” 木头缓声道:“我谁都不说。” 王长厚从棉衣口袋摸出自制卷烟,划着火柴点着道:“西湾村的郭老大和我有点误会,,因为今年夏天的一株黑灵芝。” “他到处造谣,说我坏了采药人的规矩。” “我不愿搭理他,也不想和他起争执,平日里都躲着他走。” “没想到今天下午好巧不巧的撞见了。” “撞见了,自然得打声招呼。” “两句话没聊完,他又扯到了那株黑灵芝。” “我当时也来了脾气,和他争辩不该胡说八道坏我声誉。” “再然后嘛,我一个人,郭老大一方三个人。” “头上的伤口是他拿石头砸的,脚踝,争斗中我被人推下了山坡,没站稳。” 王长厚尴尬抽烟道:“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哎……” 一声叹息,尽显无奈。 木头直白道:“虎子上午和我说过这事,您担心剑门弟子为郭家出头。” 王长厚落寞的神情悄然转变,充满畏惧道:“郭老大有了靠山,我,我得罪不起。” “不只是我,周围的几个村,亦没人敢得罪西湾村郭家。” “当初我本想着息事宁人,把黑灵芝白送给郭老大。 但骆大哥说做人没必要低声下气,有一则有二,我一昧的忍让,对方会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