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很多,很杂,具体名字记不清了。” “你想学,先从八字观相开始。” “一个月内你要是能全部记住,我再教你点穴分运。” 虎子充耳不闻,屁颠屁颠的跑去看王长厚处理野兔。 木头挑了挑眉,百无聊赖的回房休息。 傍晚,太阳落山,王辛夷做好了晚饭。 一大盆红烧兔肉,一锅土豆炖白菜。 外加早上炒的酸豆角,配着一小碟花生米。 谈不上有多丰盛,却给人食指大动的饥饿感。 王长厚喜欢喝点小酒,一人独饮,惬意悠哉。 虎子抱着兔腿狂啃,满嘴油腻。 王辛夷给木头准备了红薯粥,不忘叮嘱道:“不是不让你吃兔肉,是为了你好。” “大病初愈,肠胃得慢慢适应。” “来,吃白菜,白菜土豆最有营养了。” 某人哭笑不得道:“我不馋肉。” 王辛夷可爱的耸动鼻梁道:“不馋肉你咽什么口水,还咽的那么大声。” 木头尴尬道:“我有吗?” 虎子小鸡啄米般应道:“有,我听到了。” 王长厚哈哈大笑,亲自给木头夹了块兔肉,不顾王辛夷的劝阻道:“少吃点没事,肠胃需要适应,身体也需要营养。” “木头,我听辛夷说你才十九岁?” “怎么长的呀,这么显老。” 木头“悲痛万分”,瞬间没了胃口。 院子外,有人推开木门。 是位裹着厚重棉服,身材偏瘦的秃头男人。 个子不高,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 四十多岁,长的贼眉鼠眼,笑起来极其猥琐。 他一手夹着半截烟,一手拎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 人还没进来,粗犷的嗓门已然带着滔天怒气破口大骂道:“长厚,你特-娘的吃独食,抓了兔子也不喊我。” “有酒有肉的,呸,亏我还想着给你送条鲫鱼炖炖汤。” “没交情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劳资不认识你。” 说着,他丢下鲫鱼作势要走。 王长厚火急火燎的追上去解释,各种硬拉拖拽,说着好话。 木头慢斯条理的喝着红薯粥,啧啧称奇。 土地庙都不见一座的东湾村,竟然藏着位武力十三层的大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