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面具,无奈叹气道:“我真的十九岁,比你大一岁。” 王辛夷腮帮鼓动,努力憋着笑道:“我,我不是故意笑话你啊。 就你的样子,委实长得有些着急。” “对了,除年龄之外,你还能想起什么?” “比如为什么重伤,父母叫什么名字,曾经就读过的学校,同学,朋友,可有印象?” 木头眯眼沉吟,眉头紧皱道:“记忆很模糊,但我记得一个女孩的名字。” 王辛夷眼前一亮,八卦道:“女孩? 多大的女孩。” “漂不漂亮,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知道名字的话,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去镇上派出所,相信一定能帮你找到家人。” 木头轻应道:“她叫灵溪。” 王辛夷追问道:“年龄,家庭住址呢?” 木头拍了拍脑门,心有余悸道:“脑子一费力,立马疼的半死,不敢多想。” “咦,王叔回来了。” 王辛夷扭头看向院门,不见人影,以为木头在骗她,气鼓鼓的丢下手里的草药道:“你这毛病得改改,撒谎不好。” “你看虎子,他要是敢撒谎,我爸会罚他跪在外面。” 木头苦笑道:“没撒谎,不信你出去看看。” 虎子听见两人的对话,为了验证木头是否在撒谎,当即溜向院门。 很快,只听男孩惊喜的喊道:“爸,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哇,兔子,今晚有兔肉吃嘞。” “给我给我,我帮您拿。” 王辛夷凌乱了,不可置信,错愕呆滞。 她望着眼前的青年男子,又起身看向院门方位。 瞎猫碰上死耗子? 还是木头能未卜先知? 这一刻,从不迷信的少女郁闷的说不出话来。 某个始作俑者手脚麻利的将清洗完成的新鲜草药挨个分类。 完整的放一边,根须有伤的放一边。 枝叶破损严重的又单独放在另一边。 “你……” 王辛夷心生震惊,她明明记得自己没教过他这些。 既然如此,他是怎么会的? 不仅会,且如此熟练。 短短的两分钟,将一百多株草药分类,便是她这个老手,也得花十几二十分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