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对我的注意。 考虑再三,这好人我是没法当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帮助他人的同时,起码自己得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小兄弟,你,你贵姓啊。”周来贵搞完蜘蛛网,摸着一脸灰尘与我客套道:“总不能一直喊你小兄弟,听起来怪怪的。” “我姓……”我脱口而出一个“苏”字,幸好及时刹车道:“易购,你可以喊我易兄弟。” 周来贵严肃道:“李杂役长说了,道门规矩严谨,可不能乱来。你比我先入门,是实打实的师兄。” “易师兄,还请多多关照。” 他举着扫把,拱了两下手。自觉尴尬,连忙岔开话题道:“这有水吗,我想把床板擦擦。” 我起身往院子里打量,点头道:“有,咱们一起收拾。” 周来贵丢下扫把,小声嘀咕道:“易师兄,不瞒你说,我家虽然穷了点,但猪圈都比这敞亮。” “这道门,不是什么华夏六大派吗?” “怎么穷成这样。” 我低着头当场笑出声。 道门穷吗? 不,道门的产业遍及华夏各个城市,和昆仑一样,说是日进斗金绝不为过。 但门中的花费显然轮不到杂役弟子。 拿昆仑举例,内门弟子,外门弟子,杂役弟子,这是三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不管是吃住行,基本工资,各方面的特权,足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 杂役弟子身份最低,自然落不到半分“优待”。 周来贵贼兮兮道:“带我来宿舍的是一位杂役老弟子,他告诉我,食堂的伙食更差,叫我做好心理准备。” “这,吃饭还得做准备?” “易师兄,我是想不明白啊。” 周来贵来到井边,撸起袖子打水道:“你见多识广,这里面有啥子说法?” 我在晾晒的竹竿上找了两块废弃的抹布,笑眯眯的回道:“同属新弟子,你不明白的,我一样不明白。” “别急,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会明白的。” 周来贵傻乐道:“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