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扎纸师傅和正儿八经拜师学艺的扎纸匠完全是两个概念。” 店老板摸着山羊胡道:“而且万魂伞价格不菲,最少一百万起步。” “钱不是问题。”铁山干脆道:“我就实话和您说了,我们有个朋友得了虚病,需要万魂伞来治。” “只要您能帮我找到会做万魂伞的扎纸匠,我给您十万谢礼。” 铁山财大气粗道:“真要做出万魂伞了,我再给你加十万。” “总共二十万,只需要您中间牵线搭桥,您看如何?”铁山以钱诱惑道:“您这小店一年也赚不到二十万吧。” 店老板呼吸急促,面色发红。 显然是对铁山的重利许诺动心了。 “您考虑考虑?”铁山叼着烟头劝说道:“您既然从事这一行,肯定是有点路子的。” “您朋友那边搞不定,别的公司呢?” “都可以联系联系嘛。” 铁山出主意道:“扎纸匠一行虽说没落了,可到底还是有的。” “那些老手艺人不可能死光了吧?” 店老板掐灭手里的烟头,喉结滚动道:“二位稍等,我再去联系联系。” “您请。”铁山客气且满意的伸手道。 店老板去后面打电话了,铁山朝我挤眉弄眼道:“怎么样,这钱花的比鬼街便宜吧?” “二十万,真要能成的话,咱们还算省了八十万呢。” 我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灵溪大师的专职司机,聪明绝顶。” “呸,你小子这是夸我?”铁山不乐意道:“价钱是我谈的,最后结账的是你。啧,一百二十万呐。” 铁山不说还好,一说,我那叫一个肉疼啊。 一百二十万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眼里估计连根鸡毛都算不上,可在我心里,这确确实实是一笔天文数字。 要放在江夏市这种三线小城市,完全可以全款拿套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