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人,找他们帮忙不行吗?” 何青叹气道:“这个办法我早试过了,表面上看着可行,实际上根本行不通。” “你想想,理发师又不是你的亲朋好友,凭什么尽心尽力的给你办事?” “好,就算你给了钱,拜托他为你收集童子发。” “理发店一天那么多人,他摸的头发那么多。这万一混进去一根别的头发,不一样报废了?” 何青挣扎着从躺椅上起身,去堂屋给我倒了杯水,呵呵笑道:“小伙子,我真的没法帮你。你要是时间足够宽裕,大可去找找别的观亡师。” “京都没有,就去外地。华夏之大,像我一样身怀阴阳体的人很多,观亡师也肯定还有的。” 从何青家出来,我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块石头,郁闷之极,烦躁难耐。 好不容易找到了京都最后一名观亡师,结果这家伙自身难保。 要说去外地找观亡师,这在我身上是完全不现实的。 我体内有恶灵,每三天就得灵溪出手压制。 我还不会开车,万一在去外地的途中耽误了时间,我这不是自寻死路? 而且,我是想偷摸找到至纯之气修补九阳镜,给灵溪一个惊喜。明目张胆的去外地我找什么理由跟她说? 回到车上,铁山见我唉声叹气的问我什么情况。 我躺在后车位上没有解释。 今天的事我没打算让灵溪知道,而且我也没成功,说出来徒增烦恼。 将我送回别墅后,铁山开车走人。嘱咐我多看看驾照宝典,晚点去考科目一。 灵溪在房里休息,我本来想找她说会话,打听一下除了观亡师可还有别的手段搞到至纯之气。 但仔细一想,灵溪多聪明啊,这件事我只要稍微露点话音,她保准能猜到我在干什么。 想了想,我还是忍住了没问。 回到二楼房间,我上网搜索了一下。 只可惜网上没有万人发的任何资料。 观亡师的介绍倒是不少,与丁长友跟我说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