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举例,我是天灵师,整个华夏的天灵师不超过十个。” “而像我这个年纪成为天灵师者,华夏大地绝无第二人。” 说到这,灵溪精致无暇的脸上浮现丝丝自傲:“你以为苏童鸢花一百万请我过去救你是我狮子大开口?” “哼,我那是念着姐妹情谊,给了她一个友情价。否则以我堂堂天灵师的身份,少于三百万我是懒得理会的。” 我不太懂灵师这一行的玄妙,但我知道,任何行业的佼佼者都是天之骄子。 华夏大地有多大?灵师这一行又有多少人? 灵溪能成为那十个天灵师之一,尤其还这么年轻,足以看出她的妖孽。 我甚至有些庆幸,庆幸自己遇到了灵溪,否则别说来京都积累功德了,怕是在桃山村的时候我就死了。 可反过来想想,灵溪之所以会去桃山村救我,主要还是因为我那分别十一年的姐姐。 我恨我妈,同样也恨我姐。 恨我妈抛夫弃子,对我不管不问。 恨我姐这些年来彻底忘了我这个亲弟弟。 当年七岁的我都还记得有这个姐姐,她比我大三岁,难不成记性还不如我? 我想不通,更不愿意去想。 因为越想,我对她们的恨意就越浓。 钱是个好东西,她偷偷给我爸钱,似乎是弥补这些年来对家里的亏欠。 可有些东西钱买不了。 比如亲情。 车子一路行驶,我再也没有说话。 灵溪见我情绪不对,主动开口道:“我认识苏童鸢很多年了,她其实很在乎你这个弟弟。” “起码,除你之外我没见她为谁哭过。” 我冷笑道:“有一种哭叫惺惺作态。” 灵溪讽刺道:“拿一千万去作态,苏宁,你觉得自己有那么值钱?” “什么意思?”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