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久了就不怕了,立马松开他的腰,就抱了这么一会会,你的手心已经全是甚尔的汗了。
五条悟除了锻炼体术的时候会出汗,其他时间弹弹手指就能祓除咒灵,根本就不带出汗的,牵着你的那只手始终干净清爽,你和他待在一起久了,对男人的汗有点嫌弃,就把汗往羂索衣服上抹。
伏黑甚尔低头看了一眼:“大小姐要是嫌弃,就抹我裤子上,你再扯他,他就要掉了。”
“哦哦。”
甚尔的裤子很宽松,你把他的裤子揪起来,在手里搓小团团,五条悟揪着夏油杰瞬移到你们边上。
“椿!”
五条悟一边追你们,还一边叫,声音大得要死:“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我知道啦!”你偏头看他,“你好吵!”
五条悟看了一眼机车后座,直接带着夏油杰坐了上来,两个dk看着高高瘦瘦,其实比普通人壮多了,直接就把你一整个挤到了甚尔的背上。
“五条悟!”你气死了,“我现在脸上全都是甚尔的汗了,都怪你!”
“对不起嘛。”五条悟牵起你的手,把你抱紧,“听见椿哭,老子是真的很着急啊,就想快点抱住你。”
什么啊,你早就没在哭了,虽然无下限把甚尔的汗都隔开了,你还是感觉有点不爽,用五条悟的衣服擦自己的脸。
夏油杰牵起你另外一只手,他盯着你们看似交握在一起,实则根本没有触碰到的手指,问你:“刚刚椿在做什么?”
嗯?你有点迷惑,想回头看他,但是五条悟这家伙还在抱着你,你根本没法回头:“什么呀?”
夏油杰不说话,五条悟一个劲喵喵叫:“椿看我啊,不许和杰说话。”
……这家伙是真的高,你抬头就可以看见他,你们视线碰到一起,五条悟满意了,朝你笑。
“那家伙。”
他看了一眼被绑在机车上面的羂索,脸色又臭下来:“把椿惹哭的人真是该死,椿竟然还在担心那些烂橘子发火,什么啊,老子才该发火好不好,13岁以后,老子就再也没有让椿掉过眼泪了!”
13岁你过生日,五条悟拿在蛋糕里塞了虫子吓唬你,把你弄哭了以后,还拿玻璃瓶子装你眼泪,说这就是他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你气得回了禅院家,五条悟天天晚上翻窗户进来找你,你一整个视而不见,两个月都没原谅他,从那以后,五条悟就再也不敢作妖了。
其实他也就乖了没几年,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啊,他不说你都快忘了,但是一说,你又有点生气,你就是这么记仇。
见你不说话,五条悟有点心虚地眨了眨眼睛,把墨镜戴在你的脸上:“椿……”
他抱紧你的腰,把你往上提起来,然后低头蹭你的脸颊:“错了嘛。”
你不理他,过了好一会,甚尔把你们带到了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他提着羂索,把你们带进一个地下室,然后将羂索捆在一个椅子上。
“我来问他。”
你看着周围乱七八糟的刑具,有点害怕,五条悟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下意识攥紧了你的手。
夏油杰也微微瞪大眼睛,下意识站到你身边,语气有点担忧:“不会死吧?”
到了这里,你才从甚尔的脸上看出一点点怒气,哪怕是生气,他也是颓丧的,好像根本提不起力气,一抬手却拽出来一个大炭盆。
这些年,伏黑甚尔显然做了不少这种勾当,他熟门熟路的点起炭盆里的火,碧绿的眼眸映着火光,“我有分寸。”
说完,他侧头看你:“上面有淋浴间。”
伏黑甚尔盯着你,用什么东西挑了挑炭,壮硕的肌肉被火光照射,上面的汗水像是一层蜂蜜:“抱歉,大小姐被我的汗弄脏了。”
你们三个来到了上面的房间,没一会,下面就传来了羂索的惨叫,你有点不放心,羂索原本就受了重伤,现在这样搞下去,不会直接被甚尔弄死吧?
夏油杰还在和你仔细地了解情况,五条悟在旁边没心没肺地嗅你,嫌弃道:“真的欸,椿都被那家伙的汗弄臭了。”
什么啊!还不是都怪他!你气得转过身扑在五条悟身上打他,
夏油杰站起来,走到淋浴间弄了一块热毛巾出来,“过来,抬起脸。”
好耶!还是杰好,五条悟就知道在那里说风凉话,杰会帮你擦脸,他最好了!
你扑夏油杰怀里:“杰,你真好,你就是世界上最最最最好的好大哥!刘备你知道吗,你简直就是我的刘备呀!”
夏油杰叹了口气,轻轻帮你擦脸:“不是说了吗,没有和你这家伙结拜,哥哥和大哥不一样,多少也该知道点?我可没有把你当成张飞。”
“什么呀!”毛巾要擦额头,你闭上眼睛,“我们那天不是已经桃园三结义了吗!”
“不行!”五条悟从背后扑过来,“椿,你可不能和杰结拜,老子才是你的结拜兄弟!”
“嗯。”夏油杰笑了一声,难得顺着五条悟的话,“悟才是你的结拜兄弟,至于我的话,你想先当成哥哥或者是挚友都没所谓。”
“挚友?”你睁开眼睛看他,“那杰可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