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你送我回去,就知道我住哪儿啊,”
这个钩子串了饵抛下来,商西洲好歹一个霸总,很会揣摩对手,但朝苳晚的做法让人难懂。
朝苳晚没有强势非要上车,对着她挥挥上车,就猜不透她究竟是想纠缠商西洲,还是想……
突然,商西洲停了动作,朝苳晚心里也咯噔,车窗彻底降下来,商西洲问:“你要说的事儿呢?”
朝苳晚想了想,笑着说:“下次再说吧。”
商西洲表情沉沉,瞧起来不舒服。
车子直接开走,就剩下朝苳晚吹着风,手往身后放,那一下打得挺痛,手指都在发麻。
其实她也挺难受,想上商西洲的车。
朝苳晚在心里默默记住了,洁癖,喜欢抱抱,喜欢在狭窄的空间里抱抱,占有欲强烈,还喜欢听狗叫。
也许……也喜欢正装。
嘶,禁欲清冷的她还挺色/情。
一晚上都是商西洲在说,朝苳晚要找她的说什么是一句没提,商西洲回家立马去泡澡,身体舒展,合眸享受泉水炽热的抚摸,开始猜测她要说什么,发现她想得到的答案永远和朝苳晚说的不一样,朝苳晚故意不泄露秘密。
她不喜欢这种失控感。
……穿她西装。
当然,商西洲不知道,不反感纠缠和追求,开始有这一次下一次,这玩意也叫愿者上钩。
只知道——
烦。
穿什么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