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被你祸害了。” 刘延、慎估彼此都难以说服,只能是不欢而散,只是刘延已经无力阻止消息的扩散。 翌日一大早,上官陆照例进行日常修习,自从明白势、术、元三者之后,上官陆才对自己今后的武者之路逐渐明晰,只有一遍遍的锤炼才能找到最适符合自己的术,打出最贴合自己的势,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武者之意。 朝食过后,慎氏族人除却安排必要的守卫外,其他人开始修缮房屋,开耕种粮,只有紫馨领着一帮子慎氏孩童满庄跑动给那些劳作之人送些饮水、吃食。 “源子、陆儿,这是为师最后一次教导于你二人。 “陆儿,武者之路永远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前人虽有经验可以借鉴,但毕竟不是自己的路,你的行之意需细细体会,武者之魂要在以后的岁月中找寻,这都是之后你武者之路的基石,回头多给源子讲讲你的体悟,帮源子感悟行之意。” “源儿,你师哥的感悟仅可借鉴,不可听而用之,万不要心存虚荣之念,把式成为武者仅仅只是一个开端,武者之路甚长、甚广,当为今后计,不可贪图眼前之成。” 刘延环视着两个徒弟,语重心长的教导道。 “师父,我会的,一定努力成为先天乃至大武。”上官陆终于从失落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人也显得沉稳很多,仿佛一夜之间,那个少年郎已经长大成人。 上官源看着师父严肃的表情不以为然的说道:“师父,你说什么呢,你徒儿也不是眼界浅显之人,放心吧。” 刘延看着上官陆、上官源两人,回想着往日的岁月,也是泪眼婆娑,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离别是为更好的相聚,虽究经历人事,但面对自己的徒弟难免还是有些儿女情长。 “师父,陆哥,又不是以后不见,说的这么悲壮,真是的。陆哥你还是先顾顾你弟弟我吧,你都成武者了,你弟弟还是把式一个,太丢人了。”上官源是天生洒脱,并不是无情,只是不喜伤感,见屋内气氛实在沉闷,刻意打趣道。 “哈哈、哈哈”师徒三人都笑了起来,上官源搂着两人,是左看右看,一边看一边自顾自的傻笑。 良久之后,刘延这才开口说道:“源儿、陆儿,你上官族来信,让你们回将军庄一趟,我想应是你们父亲担心,想见见你们吧,毕竟出庄已经六年了,此前你们失踪,我曾修书一封给陆儿的父亲,想必你们的父亲也担心记挂着呢。” “师父,徒儿知道了,这就收拾下山回去,只是师父,徒儿尚且迷茫,不知以后如何修习啊。”上官陆还是颇为不舍,虽然很多都已经知道,但还是想从自己师父这儿听到。 “陆儿,你这样很不好,入流、绝顶、先天、宗师武者,该如何修习,为师早已告知于你,成为武者之后,每一个武者的路,尽皆不同。武者靠的是自己,唯一的依赖就是自己手中的兵刃,依仗自己的势,依靠对行的感悟闯出属于自己的天地,为师知道你自幼丧母情感有失,但这不是你懦弱的借口,你若还不自知,趁早呆在山庄,止了武者之路,熄了武者之心,安安乐乐度过百年。”响鼓必用重锤,重症要用猛药,刘延看着爱徒厉声警告道。 刘延的训斥仿若天雷,轰的上官陆是双耳齐鸣,嗡嗡作响,双眼无神呆立当场,连刘延什么时间带着上官源离开都毫无察觉。 “要靠自己,我为什依赖呢?是因为父亲吗?” “父亲、父亲······” “母亲、母亲、母亲······” 上官陆满脑子都是自己幻想出来母亲的音容笑貌,看着那个慈祥的女人,内心是多么想被拥抱一次,对自己嘘寒问暖,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 “我已经成为武者了,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不需要靠任何人,我要成就大武者。”也许是梦幻之中,上官陆弥补遗憾,也或者是真的想通了,说话的语气是一句比一句坚定,迷离涣散的眼神渐渐消逝恢复神采。 “师父,你至于这样嘛,伯母早亡,陆哥自小就没见过母亲,柏伯父一直就待在擎央城没回过山庄,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还说那么重的话。” “自幼丧母情感缺失,陆哥听着该多伤心啊。” ······ 离开房间之后,上官源对自己师父就是埋怨不断,一直说个不停。 “臭小子,别没大没小,我是你师父。”刘延顺着上官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不过,你这小子看似憨傻,实则通透,以后你们兄弟俩要相互扶持,陆儿心结难结,不似你这般空灵,武者之路恐更艰辛。”说及上官陆刘延是一脸的担忧,这弟子的心结不解,终会成为他武者之途的绊脚石。 “师父啊,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陆哥那可是天纵之才,小脑瓜一动什么沟沟坎坎越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