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那且恕我将军府不做招待,来人,请这位公子离开将军府,对了,还有另一位公子。”季秀状似头疼道,随后给围观群众道歉。
围观群众摆手,“没事没事,大小姐,我们就是对那些人看不过眼,你不用这么客气。”
“还是要谢谢诸位的,我知道诸位都不差钱,这样,我会在城外以大家的名义施粥……”
后面的话李远扬已经听不见,因为他已经被人赶出了人群。
“夫君……”
“爹。”
白珍茗连忙带着孩子们过来,看李远扬脸色不是太好,小心翼翼的问道:“夫君,发生什么事了?”
她刚才在外面带孩子,只能隐隐察觉到人群里传来的骚动,却不知道具体经过。
李远扬心里难受的不想说话,无精打采道:“刚才有人冒充我的身份去将军夫认亲,结果,他没成功,我也没有成功……”说到这李远扬心底忍不住酸涩,没想到自己居然和冒牌货一个待遇。
白珍茗听的脸色瞬变,凑到李远扬耳边小声道:“夫君,你的身份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察觉到不对,只是不能说出来。
现在事情终于有了苗头,白珍茗也终于明白那些黑人为什么要毁了李远扬的脸。
李远扬皱眉:“我也怀疑……越是这样,就越不能让他们得逞。”
说着李远扬抚上自己的脸,眼中满是恨意。
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只是不等他开始查找自己的线索和回到将军府,当天晚上,李远扬就遭受到了绑架。
可能是想看看季秀会怎么做,这次闻人雅南派给季秀的黑衣人们身手很好,李远扬的武功已经算出色,在这群人手中却没丝毫还手之力。
“夫君!”白珍茗带着孩子们看着,只有满眼的痛苦,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充斥着不少想法,可是最终,她还是抱着孩子们,眼睁睁目送李远扬被人带走。
“我没事……”李远扬想安慰白珍茗,直接被人从后面打晕掉。
等再醒来,李远扬已经是城外破旧的破庙,黑衣人们道:“按住主人吩咐,我们会打断你的双手,和毁掉你的嗓子。”
听到黑衣人们这么说,李远扬满眼惊恐,“你们的主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黑衣人们没有回答,很快寺庙里就传来李远扬痛苦的惨叫声。
与此同时,佛像后面,季秀被闻人雅南懒懒散散的揽着肩膀,听着几步之遥李远扬传来的痛苦惨叫声。
原本季秀今天是不打算来的,可是闻人雅南却直接把她带过来,好似一定要她亲眼见证一般。
听着李远扬的惨叫声,季秀实在有些无聊的,低头把玩起头发来。
“是不忍心再听吗?”闻人雅南温热的呼吸洒落在季秀的耳旁,随着他的动作,发丝垂落,和季秀的秀发交织到一起。
季秀一个顺手,把闻人雅南的头发也缠到自己手上把玩,这一动作让闻人雅南微怔。
“没什么不忍心的,只是有些无聊而已。”
当然,除了无聊之外,季秀心里还有快意。
听着李远扬的惨叫声,季秀就忍不住回想起原著,封秀被李远扬棍棒加身的场景,那个时候估计也像现在这样差不多,李远扬对季秀动着手,白珍茗在外面静静的听着,直到封秀奄奄一息,李远扬暂时离开,白珍茗才跑进来嘲讽封秀最后一波。
只是季秀可没有暴露自己的习惯,比起向别人自爆来,她更喜欢补刀。
这样想着,季秀伸手拽了拽闻人雅南的头发,闻人雅南有些惊讶的朝季秀看来,然后就被季秀搂住脖颈,把上次偷袭的吻重新还给他。
几米之外血腥味蔓延,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闻人雅南脸色通红,很快有了反应。
突然,他的致命.之处被人一手掌握住,这让闻人雅南霎时忍不住腿软。
季秀动作轻缓,看着闻人雅南肯定道:“陛下还是处男吧。”
“不,不要,不要继续动了……”闻人雅南握住季秀的手,想要阻止季秀的动作,直接引来季秀手中轻微一弹,就在闻人雅南忍不住呜咽出声的瞬间,季秀把闻人雅南的嘴重新堵住。
闻人雅南只觉得脸颊身上变得滚烫,大脑直接一片空白,身边所有的事物都变得虚幻,只剩下对他上下其手的季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