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被抓住就惨了哦……依着那位的性格,还不知怎么折辱她们。” 少年听得浑身一冷。 不是因为听到宴安的死讯,而是担心身边两个人会突然暴露身份…… 结果—— 妇人仅是端茶动作一顿。 只是低头贴近陶碗的时候,有清泪无声低落在碗中,入口的滋味苦涩无比。 女童则是懵懂,没听懂隔壁说了啥。 “阿兄,怎么了?” 女童不解地看他,等着投喂。 少年回过神,低声道:“没什么。” 他坐立难安地熬着,待吃得差不多了,三人这才起身,又补充了点儿路上充饥的干粮。在妇人指示下,他将原先的马车跟村中老农换了破旧的木板驴车,搭了个极其简陋的棚子用以遮风挡雨。尽管颠簸,但靠着这些伪装,一路躲过不少搜查。 暂时还算安稳。 待远离茶肆,少年才听到身后传来妇人隐忍克制的哭泣声,悲戚似痛失爱侣的孤雁。良久,待声音渐低,少年才问:“夫人,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宴先生的事情传到这里,想来追杀我们的也在路上了,咱们三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要是被抓到,可就一个活口都留不下来了……” 说着,他听到了要命的马蹄声。 不能吧—— 说什么来什么? 少年的心一下顶到嗓子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