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派系吗?反正他们仨能平衡就行……一昧打压制衡长久来看不长远的,内斗虚耗,反而容易让外界有可乘之机。” 帐下三派人,分别综合评分30、30、40分,结果为了搞制衡,将40分削到30分,总分从一百降低到九十。要是之后还不平衡,分数就继续往下削……当人是刀削面啊? 君主安全不安全她说不好,但一侧虎视眈眈的敌人是真的笑了…… 恶性内卷是没有前途的。 “……主公也不怕三派全部做大?” 顾池总觉得自家主公的脑回路跟公西仇的乐理审美一样迷,明明打压制衡才是最优解。同时也是对于君主而言最安全的办法。 沈棠眯眼,眼神可疑地看着顾池。 “望潮。” 顾池无奈中还夹杂着慵懒。 他懒懒回应一声:“嗯?” 沈棠道:“我回去就跟元良、无晦他们告状,告诉他们,你试图带坏我!” 祈元良做梦都想她当个君子。 褚无晦坚持让她野蛮生长。 康时的态度还不清楚。 他似乎认为上头这俩都在做梦。 而顾池,他想让沈棠变成腹黑! 顾池:“……” 不,他只是想见缝插针让沈棠意识到“制衡”的重要性,提前熟悉熟悉而已。 沈棠哼了哼,道:“我才不会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去打压忠诚我的人。利益是能摊在桌面上的话题,为何要因为它的分配互相猜忌呢?而且,我现在是一尸三命啊,元良和无晦吃饱了撑着坐大了害我。季寿不好说,但他敢,元良能找他拼命。” 顾池:“……” 仔细想想还真是。 沈棠紧跟着又是一记直球。 “内斗矛盾是不可避免,但不能因此越界。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先下场调节,推心置腹,召集大家开会,一起画饼畅想未来。你知道吗?我们脚下的地是圆的,大陆之外不只有茫茫大海,还有另外一片、甚至几片更广阔的天地……” “他们想要多大的蛋糕,我都有!”疲于内斗,迟早会被蛰伏的第三方吞噬。 沈棠不知顾池对这番话是什么想法,她就只听到顾池轻笑几声,朗声道:“主公这话,未免天真了些,人都是会变的。” “不,有些人至死是少年。”容颜会老,感情会淡,但理想和原则坚若磐石。 顾池听着沈棠的心声,心下轻叹。 便听耳边传来沈棠的声音,她道:“例如,‘人心隔肚皮’这道防止窥心的言灵,永远不会对你使用。你耳边听到的心声,永远是我最坦诚、最直率的真实想法。” 顾池怔住良久。 默默地,扭过了脸。 沈棠见此就忍不住贱兮兮让摩托快跑两步,试图绕道顾池跟前,看看顾池的眼眶是不是红了:“望潮莫不是被我这番真诚剖心表白感动到了?直球克一切,诚不欺我!” 然后—— 第一次被顾池禁言夺声。 沈棠:“……” 顾!望!潮! 沈棠深呼吸几下,没事儿,反正顾池也不只是用耳朵听,她也不只是嘴巴聒噪。 顾池:“……” 真是失算了! 一时恼羞成怒将沈棠禁言夺声的下场,便是回程路上,他被迫听沈棠那些离谱的奇葩故事——包括但不限于,白雪公主风雪夜上梁山倒拔垂杨柳、黑旋风李逵苦守寒窑十八年等负心汉贾宝玉、林黛玉官封弼马斩黄巾鞭督邮、阿拉丁神灯五丈原借东风,哦,写的还是周瑜的名字,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 在沈棠没日没夜的摧残荼毒之下,一行人终于回到了河尹郡浮姑城,顾池暗道自己再不回来,保心丸都要断粮了…… 祈善几人看着顾池那双硕大的黑眼圈,再看看沈棠面带春风,不由得脑补了什么。熟悉顾池作风的祈善,私下揣测顾池莫不是将主公带到那些不正经的地方…… 顾池:“……” 他真是比窦娥还冤枉。 褚曜敏锐注意到人群之中多了一张生面孔,问:“主公,这位小友是?” 沈棠看着已经傻愣在原地的鲜于坚,简单介绍鲜于坚的来历,便将人交给了共叔武,让共叔武帮忙安排住处。谁知鲜于坚却傻愣愣问:“等等,你是……沈君?” 不是沈君派遣的使者? 沈棠让祈善撤掉了伪装。 露出本来的真容。 “正是我。” 顾池未免鲜于坚多想,先发制人:“这一路上,主公也未刻意隐瞒啊。” 鲜于坚:“可……” 顾池:“回程路上,池唤主公一直是‘主公’而非‘郎主’了,子固都没怀疑?” 鲜于坚,字子固。 看着少年眼底流淌的茫然,众人便知他是真的没有怀疑过,哪怕一次都没有。 这也太老实了。 共叔武一眼便看出少年实力不错,天赋远在自己之上,当下最欠缺的只是时间和阅历。也不知主公和顾望潮两个从哪儿拐来的好苗子,再过几年就能独当一面了。 担心小萌新被这几个